司机见状很惶恐:“先生……”
沈行知给许幼凝系上安全带,吩咐道:“去水月湾。”
司机想劝的,怕在沈老爷子眼皮子底下玩出事,可看沈行知脸色冷若冰霜,又不敢劝。
一路上许幼凝都在嚷嚷着要下车,沈行知压着火,只想把她的嘴给封上。
到了水月湾,他故技重施,把人扛起大步走进内厅,吩咐管家:“谁的嘴要是不严实,那后半辈子就都别说话了。”
进了卧室,许幼凝双脚刚落地,就直奔门口。
沈行知疯了,她没疯,这种会同时害死他们两个人的举动,她不敢抱有侥幸。
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捞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扔到床上。
她本来喝了酒就晕,被这么一摔,竟是爬不起来。
沈行知压上前吻她,她侧脸躲开,被掐住下巴强行掰正。
唇被堵上,她恼怒的咬破了撬开她齿关的舌尖,一时间,口腔里血腥味四溢。
可即便是这样,沈行知也没退开半分,反而吻得更凶狠,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等她稍稍有所察觉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沈行知跪在她跟前,架着她的腿,全力撞入。
酒精消减了些许疼痛,但还是让她轻呼了一声。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像是想抓住什么,从指间穿过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高强度的贯穿让她心生恐惧,眼角落下生理性泪水:“不要了……沈行知……!”
听到她软下来的求饶,沈行知换了个姿势,亲密的拥着她:“连我都吃不消?还一次点两个?喜欢年轻的?嗯?”
这个距离,许幼凝可以咬到他。
沈行知预判到她的动作,掐着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一动就是窒息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可偏偏又有种致命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的理智。
猝不及防的冲上云端,让她大脑陷入空白。
她大口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沈行知又将她拉起,从身后贴了上来。
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受不了这样狂野的侵占,知道他不会罢休,于是升起了一种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既然想疯,那就一起疯好了!
在得到主导权的时候,她跨坐在沈行知身上,腰肢都快要扭断。
亲眼看着他的眸子从清醒到迷乱,再到最后的失控,她莫名有种胜利的快感。
一整晚,分不清谁在上多少次,唯一确定的是,都疯了。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许幼凝除了累之外,酒已经醒了。
天色微亮,光线慢慢的从天际蔓延到繁华的都市,让一切见不得光的东西,都变得无处可藏。
在天完全亮起来之前,许幼凝离开了这处宅子。
她和沈行知,谁也没说话,不需要言语上的缠绵,也不需要道别,沉默在这时候显得刚刚好。
送她走的是梁秘书,昨晚她留在KTV的车,已经被开回居住的小区的车库了。
到家后,她倒头就睡,折腾了一夜,这会儿头疼得厉害,公司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