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eily表示赞同,“大幅报道后在后面插一条杰克的报道的确很引人遐想。”
“你是怎么想到的?”an好奇地问。
“最近在研究杰克的那些旧案。”issac耸肩。看多了的后果,就是发现一些相似点能够很快的联系起来。
“报社追求的是销售量,这不难理解。”jj点头,一直负责和媒体打交道的她知道有些媒体为了增加曝光量和销量会在法则之内做些什么。
“我还记得在学校里的bbs里经常看到一些科普贴,每次发生了什么恶性凶杀案的时候,都会有人科普一下能够排的上名号的杀手。”issac对此很无奈。在学校的时候看到这些帖子还能感觉很酷,有时候也可以充当谈资。可是,真正的接触了以后,他恨不得把这些人的资料全都删掉。
对于那些连环杀手的惩罚之一,就是让他们被公众淡忘,被历史埋没。
新奥尔良派来和bau接洽的警官是williaontagne,就是他向bau求助的。小组兵分两路,reid,issac和eily去找法医,其他人和willia一起去了案发现场。
在法医那里,他们知道嫌犯是一个受过医学教育的人,下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而且是采取的闪电袭击,因为受害者并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
“抱歉,我能……”issac拿起一边的薄胶手套,在法医的允许下走进了尸体。半晌,才摇了摇头。
“怎么样?”reid看着issac有些发白的脸色,关心的问。
“这里有点冷,我们先出去吧。”issac并没有回答。这一次的尸体在他看来很干净,上面的刀伤所代表的的情绪也并不复杂。他唯一感到不适的,是他用手触摸了尸体。尽管还隔着一层手套。
“冷静,有计划性,还有复仇的快感。”在回警局的途中,“这一次的受害者之间真的没有关系吗?复仇的意义在于报复当初伤害自己的人,也许有移情的因素,但其中一定有什么共性。他们之间有些共同的特征被我们忽略了。”
reid若有所思。
“issac,这都是你从伤口上看出来的?”eily目瞪口呆,这样轻而易举的给案子定了性,在她看来有些草率。
issac无奈苦笑,“一些让人感觉不是很愉快的能力,不过,目前为止还没出什么岔子。”
eily决定暂时把疑问埋在心里。毕竟,issac是被gideon招进组的,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也不算稀奇。对于那个看起来和善但实际总是对她摆严肃脸的老探员,eily心里是敬畏的。
在警局里,gideon已经把willia警探昨天刚收到的打印信件贴在了资料板上。
上面的措辞让人不安,更让人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是对的,issac。”reid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信,“开膛手杰克,他想要我们认为他是现代版的开膛手杰克。”
“做赝品这么有意思吗?”issac找了把椅子坐下。
“法医那里怎么说?”hotch问。
“下手干净利落没有犹豫,法医怀疑嫌犯有医学背景。”eily说,“不过issac认为,这是一场复仇。”
“sta?”hotch看向issac,希望得到解释。
“嫌犯所制造的刀伤都会下意识的反射出他当时的情绪,我对这个……”issac耸了耸肩,“比较敏感,你知道的。”
hotch没有再问,只是在心里又添加了一条侧写条件。
“所以,死者没有遭受到性侵犯,因为嫌犯不是借由暴力来发泄性无能带来的压抑。”gideon走了进来,“willia警探带着jj和an去了老警长去世前的那栋房子,在那里的墙上有一个名字——jones。”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hotch问。
“不知道,小willia警探对此一无所知。”gideon摇了摇头。
“如果这是老警长在临死之前留下的信息的话,那么一定是和案子有关的。”eily猜测着,“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只是飓风的到来让他完全没有机会破解这个案子……”
“jones?人名还是地名?”issac下意识的看向reid。
“在美国叫做jones的人有……”reid开口报数据。
“这不是一个人名,至少不是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人名。”willia警探走了进来,“自从发现了这个单词,我把它和我父亲经手办过的案子都查了一遍,没有任何联系。”
“那么,也许是个地名?”issac问。
willia摇头否认,“没有这个地方。”
本着对当地蛇的信任,issac没有继续追问,只可惜一条应该指明方向的线索就此中断。第二天,另一具尸体被发现在酒吧街的小巷里。
据受害者的朋友称,他们晚上几个人一起在酒吧找乐子,受害者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们也不知道。而且他们坚称,只是找乐子,根本没招惹有男伴的女人。
“我说,我们要不要去查一下受害者的性取向?”eily皱着眉。
“这不应该被质疑,其中一个受害者已经有未婚妻了。”an反驳。
“拜托,不是哪里的男人都敢于出柜的。”eily对此不以为然。
“等等,我们为什么要把嫌犯定位成一个男性?”issac提出不同意见,“开膛手杰克杀的都是街头流莺,这一次的受害者都是男人。如果把嫌犯的性别设定成女性呢?被男人伤害然后报复……”
“按照我们之前的侧写,嫌犯是一个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男人,看起来很友好和善,不会让他人产生戒备心理。他童年遭受过长期虐待,自尊心不足,这一系列的凶杀案是他找回自信的过程。他有一份体面地工作,很可能是为政府或者其他组织工作,从事或者曾经从事医疗工作。总之,是一个看上去十分体面的人。”reid快速的思索着,“不过,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很多侧写就会被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