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雪松看着他说“你发什麽呆?”
“就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冬青说“走吧。
进了小镇,冬青说道“我听别人说这山上的风景不错,我们去山上看看吧?”
雪松看天色渐晚,但是某人想去他还是同意了下来。
冬青也看出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找了借口说“还是明天去吧,山上动物多,路也不好走。”
“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眼神冰冷,说出的话却实如此坚定
“我累了,想睡觉。”冬青不敢去看他,他真的很想去,可山上的野兽多,不能带着他去冒险。
雪松低头看着他,良久后才开口说“那先去找个客栈把。
小镇不大,只有一个客栈,客栈的房间也不多,很少有人会来住客栈。
夜晚,冬青躺在床上好好的,突然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凳子上,朝着他。
冬青看清来人的长相瞬间松了口气说“你睡不着吗?”
雪松猜到他睡不着,但是他来冬青房间的原因是怕他自己一个人上山“我閑着无聊,就是想来陪陪你。”
“你坐着我睡不着。”冬青侧身看着他
雪松沉默了一会儿说“明天我陪你去。”
冬青应了一声,他就走了。
雪松走了之后,冬青是真的睡不着了,三更半夜,他偷偷进了雪松的房间,偷走了他的酒,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屋顶冬青刚要準备喝上一口,就听到了什麽动静,他下意识的把酒藏在身后,只见雪松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向他伸出手说“拿来。”
“我就喝一口。”冬青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明知他不是小孩,可偏偏就是会把他当小孩看待“不準喝多了。”
喝多了也没关系,反正有你在。”
冬青喝了好几口脸上就泛红了,视线也有些模糊了,难受的很,冬青意识到自己这是喝醉了,他头晕的难受,想去躺床上,刚站起身身体就有些不稳,还好雪松扶住了他。
“我要睡觉。”冬青难受的说
雪松静静的看着他的脸,片刻后说“知道了。”
把他送到房间后给他盖好被子就要回自己房间去了,走之前,他特意的回头看了眼冬青是否安心的睡了,看他睡的沉就放心了。
昨夜喝了酒,冬青很晚才醒来。
他掀开被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穿好衣服。
隔壁雪松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推开门,正好撞到要下楼的冬青,叫住他说“你先去房里待会儿,我去给你端碗粥过来。”
冬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谢了。”
雪松去厨房拿了之前让小二準备好的粥,端上粥上了楼,他连门也没敲的就进去了,他把碗放到桌上说“吃吧,等你吃完再休息一会儿咱们再去山上。”
听到山上冬青才想起来“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巳时了,不着急。”雪松猜他肯定会现在就走,他雪松当然不会同意。
冬青双手捂住脸,有些后悔的说“我再也不喝酒啦!”
为了早点山上冬青一口就把粥给喝了,雪松本想让他再休息一会儿,可冬青不同意,在坚决的反对下雪松败下阵来,不过他们的速度比之前的速度慢了点。
一路上,冬青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直到去了山里他才挺直腰板。
雪松不知道为什麽他会这样,他在等他告诉自己。
“我记得有一条安全的路可以快点到山顶。”时隔多年,小镇的人也不是当初的人了,可山还是那座熟悉的山。冬青走在前面带路,雪松在后面防止野兽。
在那座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山峰之上,存在着一条被视为最为安全可靠的路径——由冬青与他敬爱的父亲共同修筑而成的阶梯。当初,冬青满心欢喜地认为这些台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繁茂的杂草所覆盖,从而增添一份自然而神秘的氛围。然而,事与愿违,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尽管人类鲜少涉足此地,但却有着明显的野兽出没留下的蹤迹。那些深深浅浅、杂乱无章的脚印仿佛诉说着这片山林中的不为人知的故事;偶尔还能发现一些毛发或者破碎的鳞片,似乎暗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争斗或是追逐。这一切都让冬青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同时也对这座山充满了更多的好奇与敬畏之情。
“这条路似乎暗藏着一丝兇险呢。”冬青轻声呢喃道,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安。自踏入这片区域以来,他们便留意到了沿途衆多的野兽足迹。
雪松迈步走到冬青身旁,低头凝视着地面上那些清晰可见的脚印,缓声道:“相较于其他路径而言,此路已然算是最为稳妥之选。依我所见,这一路行来所发现的脚印尺寸皆如出一辙,想必应是出自同一种类的野兽。”
冬青眉头微皱,忧虑地接着说道:“然而令人困扰的是,我们尚无法确切知晓究竟是何种猛兽留下这般痕迹。倘若真如猜测那般乃是狼群,那可就棘手至极了。毕竟狼性狡诈且善于群体作战,实非易与之辈啊!”言语间,冬青的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当他们行至半山腰时,地面上野兽留下的足迹愈发密集起来,而且这些印记显然属于同一群野兽。就在这时,走在前方的冬青毫无征兆地止住步伐,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树枝断裂声骤然响起。
冬青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锁定着另一个方向,他的右手则缓慢而坚定地伸向腰间,握住那把锋利无比的长刀。剎那间,一头体型巨大、威猛兇悍的老虎猛地从茂密的草丛中纵身跃出,张牙舞爪地朝冬青扑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冬青却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和敏捷身手。只见他身形一闪,手中的长刀顺势挥出,带着淩厉的气势直劈向猛虎。老虎似乎察觉到危险临近,出于本能迅速向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