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还是又摸了上去,手上沾了液体,和那颗温热的肉球黏得更紧了。摸索了一会儿,季阳发现那肉球其实是从中间裂开的,原来是两个半圆的□合成的一整个圆。
季阳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只进入一半的话应该不太困难。
麟墨敏锐的从季阳的叹息中察觉了他的意图,没有反对,虽然这样他会不太尽兴。相比起人形,蛇形的两根生殖器挨得更紧,几乎是个完整的一体,强行分开它们会很不舒服,甚至分叉的根部在掰开时会有些疼,着实不适合分开交合。
阳阳还太小,等他生产后再尝试完全的进入吧。
只进入一半的话就只能由季阳主动了。麟墨挺着腹部,任由自己的伴侣在自己难受的地方研究摸索。
季阳没有经验,又紧张的不行,出手没轻没重的,时不时弄得麟墨直吐信子。折腾了几分钟,季阳终于将麟墨的半个分身塞进去了一个头,总算是稳住了。
这半圆的形状宽度让他有些吃不消,塞进一截后就瘫软了身体,倒在床上狗喘。季阳脑子乱哄哄的,实在不想承认是自己主动让麟墨进入的,可心里却觉得刺激,身体更加兴奋了。
麟墨正卡在关键处,忍不住用力一个挺身,“噗”的一声整根没入了季阳的身体。
“啊~”季阳措不及防,猛地大叫一声,身体不断哆嗦,也不知是疼了还是爽到了,只是下方将麟墨绞的死紧。
“嘶嘶~”麟墨忍住快要憋得爆炸的欲望,连连在季阳脸上舔吻,黑暗中晶亮的双眼紧紧盯着季阳的表情。
“呼~”季阳好一会儿才聚中精神,恼怒地瞪了眼趴在自己胸部的黑影,却也没说出抱怨的话。
黑屋子里不断响起皮肉拍击声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时不时有蛇吐信子的声音参杂进去,就这么热闹了一晚上。
好一会儿,屋子里啪的一声亮了,屋内的床上一人一蛇淫靡的缠在一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季阳失神的眼在灯光亮起的一瞬眯了起来,渐渐从情欲的泥潭清醒过来。
感受到下方还堵着东西,季阳却是松了口气,无力地拍拍身上的蛇,沙哑着嗓音道:“去浴室,别把床上弄湿了。”
“嘶嘶~”麟墨自然没有异议。
肠道里被灌得满满当当,稍有不注意就会漏出来。两人只得以交合的姿势往浴室走。咳,一个走,一个爬。短短的一段距离,一人一蛇愣是移动了五分钟才走到。
埋在火热巢穴的东西又精神了起来,放出浊液,又是新的一轮欢好。
☆、待产
房间内冷清潮湿,睡在床上的两人盖着春秋用的薄被,一直睡到中午还没动静。
季阳卷着身体,手臂无意识地抱着肚子,麟墨从后方抱着他,轻轻嗅着自己伴侣的味道。阳阳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真好。
麟墨时差调整不过来,晚上很少睡熟,但每晚都合着眼陪季阳躺着。通常是直到季阳起床才会跟着起来。但今天已经睡了大半天了,季阳还不起来,麟墨不放心地探过身体看了看季阳。
“阳阳,你还不起床吗?”麟墨从季阳后方爬到他面前,复又抱住他。
“嗯~”季阳困倦地睁开眼,瓮声瓮气地说:“累,不想起。”
季阳紧了紧被麟墨弄松的被子,又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昨晚空调开的很低,半宿的和谐运动让季阳流了一身汗,被冷空气一吹很快就干了,然后又流汗,就这样干了湿湿了干,当晚身体就开始发冷了,后来捂进被窝里才暖了起来,不过头却慢慢昏沉了起来,睡觉都不踏实。
麟墨见季阳脸色潮红,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好烫,不舒服吗?”
“嗯。头晕。”季阳皱皱眉头,伸手摸到床头上的闹钟:“啊,都两点了。”
甩甩头,季阳往麟墨怀里蹭了蹭:“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麟墨:“你该吃东西了,你先睡,我去给你做。”
麟墨说着就要起身,季阳不舍得离开麟墨的怀抱,耍赖的缠住他:“不想吃。”
“阳阳别任性,身体要紧。”麟墨还是推开了季阳,裸着身体出了被窝。
季阳蔫蔫地瞅着麟墨的背影,见他已经穿上衣服,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麟墨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和一把青菜,于是拿了季阳的钱包,摇摇卷成了春卷的被子道:“我去买菜了。”
“嗯。”季阳先是闷闷地应了声,想了想,忍住困意拉开了被子,不放心地道:“你一个人能行吗?还是算了吧,别出去了,随便煮锅粥就行了。”
“放心吧,我可以的。”麟墨拉起被子把季阳的脑袋盖住,转身走出了房间。
菜市场熙熙攘攘,非常热闹。相对的,地上也遍地垃圾,到处都弥漫着异味。
麟墨动动鼻子,眉峰立即拢了起来。
两米的身高让他看得更远,一眼就注意到了对面卖肉的摊位区,大步走了过去。
“唉~帅哥买田鸡吗?”卖菜的中年妇女一见有人伫足,立即笑吟吟地吆喝道:“还有这盘鳝和蛇也不错,买点吧。”
妇女说着看了眼不断发出声音的蛇,奇怪的发现网袋里的蛇都缩了起来,相互扭麻花般结成了一团团的,还在不停扭动中。真是奇了怪了。菜饭心里嘀咕。
麟墨目光先是落在被网袋装着的小蛇上,然后看向了旁边肥嘟嘟的鳝鱼上。
咦?这是什么品种的蛇?没有被关着他们怎么不逃跑?好像连水盆都爬不出来,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