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匕首是可以雕刻的,尖端也有一面刀刃,厚实锋利,像斧头一样,只是重量轻了些。但乌沥有的是力气,一刀铲下去就带起了长条木屑。
石头也没闲着,拿了快做衣服剪下的碎布擦拭洞壁,感觉太多粉末了,干脆脱了破烂的白色里衣,用它来擦。
石头用里衣擦了两下,觉得不够干净,对乌沥道:“乌沥,你带我下去拔些草吧,我做个扫帚扫一扫洞,把碎末扫掉。”
乌沥看了看四处,收起匕首抱着石头钻出了树洞。
石头用长了一人高的草扎了把大扫帚,中间绑了根长棍子,做了个简单的大扫帚。
用扫帚清理方便了很多,石头扫了半个时辰,把洞壁上的碎末刮的干干净净,地上的也扫成一堆,用叶子装着倒了出去。
乌沥也挖出了一个比原本洞口小一些的树洞,这个洞口洞壁有三尺厚(一米),洞口上还能放一些小东西。
开了这个洞后树洞就通风了,洞里的味道很快被风吹散,空气清新了起来。
石头又让乌沥把扫帚打湿了刷洗刷洗树洞,这棵树里水源近,乌沥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终于把树洞洗刷干净。最后两人又用破衣服把树洞擦了两遍,将树洞清理得几乎纤尘不染。
洞穴收拾好后,潮气很重,两人下了树,等树洞风干。
石头身上沾了粉尘,到处都痒,一下来就拉着乌沥要去洗澡。
小河离树洞很近,红杉树林地面又没有太多灌木,石头便没让乌沥抱,直接跑了过去。乌沥在石头身后低低的跟着。
亮晃晃的太阳在水面洒满了耀眼的银光,亮得晃人的眼。
石头眯着眼睛清洗身体,身上的痒意总算消失了。
“噗通!”一声,乌沥从空中扎进了水里。
石头听到声音看了过去,已经找不到乌沥的人影。正寻找着,乌沥突然在他眼前冒了出来,哗啦一声掀起了一大波水,把石头当头浇了个透心凉。
“啊!吓我一跳!”石头拍拍胸口,摸了把脸上的水迹,笑着道:“要我帮你梳头吗?好啊,你转过去。”
乌沥眼神定定地看着石头,吞咽了一下,突然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饿吗?”
“嗯嗯~”石头嗯着摇头,想到乌沥大半天没吃东西,连忙道:“你饿了吧,我还有两个饼,你先吃一点吧。”
“不吃,你的饼快没了。”乌沥说着伸手抱住石头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人便肌肤两亲的贴在了一起。
石头的心跳突然紊乱,一阵没由来的心慌升了起来。石头手抵在两人胸前,稍稍拉开了些距离,紧张道:“做……做什么啊?”
乌沥眼神幽暗,一手摸到石头下面,长着厚茧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软趴趴的肉条。
石头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来。
“乌……乌沥?”石头瞪大眼睛看着乌沥,紧张得胸部剧烈起伏,只想推开乌沥逃开,却又不好意思闪躲。
乌沥哑着嗓音低声道:“还疼吗?不肿了。”
原来是担心他的身体。
明白了乌沥的意思,石头猛地松了口气,连忙道:“不疼了不疼了。”
乌沥却低低的笑出声来,石头贴着乌沥的胸口,感受到了对方胸腔有力的颤动,仿佛那低沉的笑声也由他的身体传到了自己身上。
乌沥眼底带笑的看着石头。这颗石头真是迫不及待啊,明明神情慌张,口中却不放过任何机会。
既然已经好了,那他也不必再忍着。乌沥搂住石头的腰更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表情呆木的表情下,低头咬住了石头纤细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石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身体瞬间僵住,仰着头伸长了脖子,身体不敢动弹分毫,愕然得睁大了眼,甚至忘了呼吸。
脖子上的嘴巴火热,甚至滚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脉紧贴着乌沥牙齿,有力地跳动着。
乌沥……要吃他吗?
☆、堵住
堵住
水中的两人赤裸相拥着,黑色的巨翅也挡不住所有风光。
石头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强力,可他一点也不敢动弹,颤巍巍地扶住乌沥的腰。
脖子还在乌沥口中,让他呼吸困难,胸口憋得快窒息了。
乌沥舔了舔口中的皮肤,手摸到石头下方肉条旁边的缝隙。记得那次这里还是紧闭的,现在如同花蕾般绽放了些许,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缝隙中的嫩肉。
怕自己的指甲刮伤石头,乌沥没把手伸进去,扶着自己勃起的器官慢慢抵入。
石头全部注意都在脖子上,等察觉时下面已经被撑满,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乌沥松开石头的脖子,哑着嗓音问:“疼吗?”
石头一愣,惊讶地发现居然不疼,只是涨得慌,于是老实地摇头,呆呆地道:“不疼。”
乌沥放下心来,缓慢不失力度地挺进,这才完全没入石头的身体。
“啊!”石头立即大叫了一声。感觉到乌沥在他身体里的脉动,身体哆嗦了一下,下面好像被脉动撑得更涨了。
石头身体一紧弓起了腰,慌张地看着乌沥。原来他先前问自己疼不疼是为了这个。
石头的脸轰的一下爆红,目光闪躲,不再看乌沥。
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做呢?石头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眼,林子里时不时传来鸟叫声,但没有一只乌猛鸟在河边。
应该没有必要的吧,那乌沥……
乌沥已然陷入情欲,眼睛微微眯起,被湖水湿润的肌肉紧绷隆起,在日光下闪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