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寒钰如此有心的照顾,舒锦天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同时又说不出的怪异,舒锦天连忙接口:“现在就搬?那好吧。不过我们一起搬,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舒锦天说着,就掀开了被子,顿时一股寒气逼来,舒锦天不禁打了个寒颤。
舒寒钰闻言身形一顿,眼神复杂地看向舒锦天。
舒锦天被舒寒钰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也没说什么话啊,这蛇也太容易感动了吧!
舒锦天不自在地开口:“不是要搬家吗?还不快动手。”
舒寒钰却突然抱住了舒锦天的腰,头轻轻地在雌性温暖的侧腰蹭了蹭,才点了点头。
“好!”
舒寒钰心疼舒锦天,转挑重物拿,留着轻巧些的东西给自己的雌性。舒锦天看在眼里,心软得一塌糊涂。其实大蛇……还真不错!
两人上上下下跑了三次,才搬完生活必用的东西。
虽然只跑了三趟,但上下一趟的距离不近,而且上山更累,舒锦天搬完东西就累趴下了。铺开了兽皮就瘫在上面挺尸。
舒寒钰心疼不已,伸出蛇信子扫掉雌性额头泌出的细汗,柔声道:“天天累了吧,那你休息吧!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去给你找吃的。”
“不,先整理东西”舒锦天挣扎着在兽皮上滚动了半圈,才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
“这些草都糟烂了,我们去找些干草回来,换掉这些烂草。”舒锦天看着地上的干草,以前就有些潮湿,现在下了十几天雨,又没人打理,现在更是糟成了渣渣。
雌性如此在乎他们的家,让舒寒钰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舒寒钰不舍得舒锦天再吃苦,想了想道:“这些草我一个人找更快,你去了反倒拖累我。等我回来了,你就负责整理,好不好?”
舒锦天一想也是,于是便同意了。舒寒钰走后,他就裹着兽皮休息。劳累了许久,舒锦天又累又困,等舒寒钰找回了足够的干草,回到洞穴,舒锦天已经睡得死熟。
舒寒钰放下干草,帮舒锦天合了合被子,自己也紧挨着舒锦天躺下,连人带被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别出心裁的大床
地下洞穴比外面暖和许多,而且还不透风,舒锦天住的很舒服。
但舒寒钰还是不放心,捕猎时都专挑皮毛好的捕。只为给自己的雌性多留些御寒之物。
各种兽类在寒季刚换了御寒的毛,所以舒寒钰这些天做的兽皮更加柔软厚实,刚做的皮毛,都摊在了树冠上晾晒,不久就能用。
舒锦天接受舒寒钰之后,对这里有了归属感,就把这洞穴当做了自己家布置。
舒锦天把洞穴内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床铺更是布置的别出新裁。
在舒寒钰的帮助下,舒锦天选了洞穴最为平坦宽敞的角落,种了十颗成人大腿粗细的木杆,围成长方形。较窄的两面各种三颗,较长的两面各种四颗,只是朝着外面的一面中间位置留了较宽,当做门。
舒锦天考虑到舒寒钰体型太大,床也让他做的格外的大。长三米,宽四米,让舒寒钰蛇形时卷起来也可以睡的下。看着不像床,到像是一个小房间。
木杆深埋入地下近一米深,被挖得松软了的土地也让舒锦天浇了水,踩紧实了,木桩很稳定。
木桩的顶端舒锦天锁上了较粗些的藤条,把十颗木桩围了起来,又用稍细些的藤条,利用这些木桩把床的顶面编成了网状。
最后再用兽皮把床整个围住,只在床口处留了个可开可关的兽皮门。
缝制兽皮费了舒锦天不少精力,先用匕首戳出小洞,再用特意裁出的兽皮条串绑在一起。洞孔间隙有十厘米,但由于兽皮毛发长且蓬松,撇去颜色差异不说,光从也从毛发面到看不出来缝制的痕迹,整块毛面浑然天成。
咳!也只是毛面。背面就有些惨不忍睹,扭扭曲曲的轨迹,活像凶案现场。皮毛的两面可谓是天差地别。
至于兽皮的四肢、尾巴和头部,都被舒锦天切除掉,只留了床门的四条长毛,关门时就可以用这些长条条系住缝。
缝制这些兽皮,就花了舒锦天大半天时间。
兽皮是毛面朝里,皮面朝外,在外看起来就更像一座小方屋,内里却柔软温暖。
只是由于兽皮数量有限,拼出来的皮子颜色各异,白一块灰一块红一块,凌乱得搞笑。
床底也让舒锦天铺了层厚厚的碎石子,再盖上经他摘选的干净枯草,最后铺上了较好的兽皮。
如此大的工程,在舒锦天在舒寒钰的帮助下连续努力了七天才完全竣工。
舒锦天铺上了床底的兽皮,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
“啊~终于完成了!好舒服好暖和啊!寒钰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
舒锦天见舒寒钰走进他们的新床,睡着直接滚到了舒寒钰身边,扬起头兴奋地问道。那巴巴的小眼神,就差没直接说我很腻害吧,酷爱来表扬我吧!
舒寒钰坐进了毛绒绒的床里,把舒锦天抱在了自己腿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点头笑道:“嗯!很好,很暖,这样天天就能安全地度过寒季了。而且也很适合蛋孵化,小蛇们应该能和热季一样快的出来。”
正所谓飘的有多高,摔的就有多重。舒锦天越翘越高的尾巴在听清了舒寒钰后面的话,瞬间地耸搭了下来。
舒锦天换上了一副死人脸,翻着白眼道:“正开心着,能不能别说这么悲伤的话题?
这些天舒锦天因为做床,累的够呛,吃的也更多了。本就有些不对的肚子现在更是跟吹气球一般大了起来。大腹便便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怀胎六月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