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累死累活,还是又回到了蛇窝。
死猪般的雌性
舒寒钰从上面跳下来,一把提起舒锦天,把他丢到了草堆上。自己也跟着走过去,蹲坐在旁边。
舒锦天被摔得闷哼一声,‘咝’了一声,皱眉揉揉被摔疼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舒寒钰,收到冷眼一枚。
回到洞中,舒寒钰不安的心才安稳了些。天知道他回来时,发现雌性不见,有多恐慌。找到雌性那一刻,他差点就失控要咬碎他,吞下肚子。这样就能永远留下他了。幸好他克制住了,听到雌性的解释,才知道是误会。
现在雌性还在身边,看得到摸的着。就跟以前一样,真好!
不过雌性不听话的到处乱跑,还是让他很生气。才让他忍不住打了他几下。
舒寒钰看着雌性挺翘的两瓣臀肉,上面印着几个红通通的掌印,很是显眼。
他还是没控制好力度,雌性的屁股都肿了。
舒锦天趴在草上,看舒寒钰走来。冰凉的手摸上就摸上了他的屁股,舒锦天吓得菊花一紧,就要躲开。马上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力度到比刚刚的都要轻一些,却也发出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听得舒锦天头皮发炸。
“别动,你屁股太嫩了,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舒寒钰的声音在平时都是温柔的,现在没了暴怒,音调恢复了平常的温润,好似刚刚施虐的人不是他。
舒锦天连忙用一只手护着屁股,连连摇头。
“不用了,这里哪里是能给人随便揉的。啊!……你轻点!”舒锦天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他话还没说完,被打的地方就被舒寒钰狠狠揉了一把。舒锦天严重怀疑,舒寒钰是觉得还没惩罚够,现在继续折磨他来了。
舒锦天护住屁股的手,腕上一大块明显的紫色淤青。舒寒钰捉起舒锦天的手,暗想原来雌性哪里都是这么嫩么!雌性真是脆弱的生物。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单独杀掉那只兽物的。
舒寒钰捉住舒锦天的手,轻轻给他按了按。舒锦天疼得直呲牙,也没了胡思乱想的精力。
“那只手也拿来。”舒寒钰的声音虽然温柔,但语气不带丝毫情绪。
舒锦天拿不准舒寒钰到底有没有完全对他逃跑的事释怀,但也看出舒寒钰是真心帮他揉伤,乖乖交出左手。
为了不让舒寒钰起疑,舒锦天还捂着那件厚厚的外套,现在热的不行。不过舒寒钰身上凉凉的,贴上去很凉快。慢慢的,舒锦天情不自禁地紧贴在了舒寒钰身上。一冷一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一般。
舒寒钰揉、捏的手力度更轻了,压抑的心情舒缓了些。拍了拍雌性的屁、股,柔声道:“天天睡一会吧,我多给你揉揉。”
舒锦天还真有些犯困,被舒寒钰揉、捏的地方渐渐不那么疼了,连裹在身上的外套都似乎不让他那么热了,他的睡意就更浓了。头昏沉沉的直犯迷糊,眼逢越眯越小。
“嗯!”舒锦天声若蚊嘤地应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舒寒钰揉着揉着,目光不自觉的就移到了雌性红肿的两股之间,那处幽谧的细缝。揉捏时,有意无意的就把雌性的臀、瓣分开一下,瞟一眼隐藏在最深处的小红菊。
隐隐有暗香浮动,舒寒钰不禁吞了吞口水,伸出蛇信子,捕捉空气中那股诱、人的气味。情不自禁的,大大掰开雌性的臀、肉,凑上去舔了舔。
雌性的味道很吸引他,食髓知味般,舒寒钰更大的掰开舒锦天的臀、瓣,细细舔、弄藏在最深处的小红菊。还嫌不过瘾,干脆一口含住外面凸起的菊、瓣,重重的啜了一口。
舒锦天的菊花在舒寒钰不知轻重的啜、吸下,翻出更多花蕊。舒寒钰感觉嘴里的花骨朵更凸出了,他吸、吮得也更方便。
很快,舒锦天的后、穴就被全部浸湿,舒寒钰伸出蛇信子,拨弄口中的层层花瓣,一丝一缝都没有放过。然后找到菊、花的花心,往里钻了钻。
有了一次的开拓,细长的蛇信子很容易就钻入了内部。火热的甬道紧紧包容住他的舌头,几乎要融化了他。比用手指进入的的感受要强烈百倍。
蛇信子在里面晃动了一圈,又往深处探了探。
舒锦天睡的死死的,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后、穴被侵入的异样感,让他本能地收缩后、穴。
舒寒钰伸着蛇信子在里面好奇地这戳、戳那舔舔,就感觉包裹住他的甬、道猛的的缩。紧紧包住他的信子。
舒寒钰一顿,以为雌性醒了,就停下了动作,抬眼去看舒锦天。
舒锦天依旧只是趴着睡觉,睡的跟死猪一般,似乎没有被他影响到。
舒寒钰疑惑了一瞬,尝试性的又往那个地方扫了扫,包裹住他的温暖颤了颤。舒寒钰用力一戳,舒锦天就浑身都抖动起来,裹住他的甬、道更是猛地一缩,唬了舒寒钰一跳。
传承记忆里没有这些记忆片段,舒寒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一会,才懵懵懂懂。于是专注于那一点细细抚弄,不时重重的扫动一下。一边注意雌性的反应。
舒锦天的身体不时颤、栗地哆、嗦一下,皮肤泌出细细的汗粒,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
在舒寒钰重重啜了一口的花瓣,又骚、刮了一下舒锦天的敏感点。舒锦天忽的身体剧烈的打颤,溢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长吟。一声绵长的呻、吟后,舒锦天停下了颤抖,只是粗重地喘息。
空气中有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弥漫开来,舒寒钰抽出蛇信子,捕捉到异样的味道,是在雌性的身、下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