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的脸悄悄红了,在夕阳下又镀上了一层橙色的暖光,到帮他遮掩住了脸上的红晕。严泽舒服得喉咙发出了一声咕噜声,抱紧了秦旨尧的身体。
两人就这么抱着清洗完了身体。
洗完澡,秦旨尧又用毛果叶子搓洗衣服。这些天他发现自己的棉质衣服用叶子洗后变得绿绿的,但麻衣就不会,而且麻衣很好洗,随便搓一搓就干净了,穿在身上也凉快。所以他今天特意换上了蓝音昨天送来的麻衣。
秦旨尧把衣服洗完就晾在了河边的灌木上,然后牵着严泽的手光着脚往回走。夕阳西下,两人的身体在地面投出了长长的人影,一高一矮,像是大人牵着小孩。
严泽莫名的感到一股幸福感,轻轻笑了声。秦旨尧也发现,努了努嘴。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矮,到了这里,他真的好矮啊,而且阿泽又比很多人高,他只到阿泽的胸口。
回到家秦旨尧脚底裹了层泥巴,家里储存了几大桶水,秦旨尧打了盆水洗脚。严泽没有专门洗脚的习惯,见秦旨尧洗也想进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幼兽嚎叫声。躲在仓库屋子睡觉的绒兽睡醒了,嚎叫着找雌父。
“吱吱~”
“是小白。”秦旨尧笑着道:“跑哪儿去了?一定饿了吧,我来喂你。”
“别,我来就好。”严泽连忙说。笑话,要是让旨尧喂,他们今天的交配可就泡汤了。旨尧一定会喂到天黑,然后又去清洗身体,到时候又要吃东西,旨尧的时间哪还轮得到分给他?
“那好吧,外面有凉开水,你给他用少量水兑两勺粉就好了。”秦旨尧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嗯。”严泽说完快步走出,可怜的小白刚要走进卧室见妈妈,就被可怕的兽人提了出去。
严泽怒瞪一眼小白,小白立即连哼唧都不敢,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可是严泽把小白放在地上,一转身去兑葡萄糖水,小家伙就立即嗷嗷大叫,发小雏鸡般的稚嫩的叫声。
严泽刚想回头瞪小白,卧室就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你又欺负小白。”
“没有,我在兑水。”严泽无辜地道,舀起的第二勺葡萄糖却没打算放透明小罐子里,直接往自己嘴里喂。好久没吃过了,不知道没兑水的粉末是什么味的呢?兑了水都那么甜,没兑水一定更好吃吧。
小白一听见雌父的声音胆子就壮了,鼓起勇气迈着小短腿走到严泽脚下,仰着脑袋张嘴就叫。他的奶奶还在这里。
“不许偷工减料,我听得出小白的叫声。”
屋内又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严泽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门口应了声,犹豫片刻,还是舔了舔勺子上面的粉末。
“咳!”严泽呛咳两声,好甜,甜苦了,居然能甜成这样,怪不得要兑水,不知道是什么花虫采的蜜。
“阿泽你怎么了?”秦旨尧听到严泽的咳嗽声不放心地问道,看了看床边,没看到鞋子。对喔,鞋子今天全洗了。
“没、好了,我去喂小白。”严泽连连道。秦旨尧一动他就听出了他要出来,于是连忙收起蜜粉(严泽自己起的名字。)毁尸灭迹,又抹了把自己的嘴巴,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沾上蜜粉,这才蹲下身把水喂给仰着脑袋朝着他叫的小白。
严泽倾斜着瓶子,小白脑袋小,半个头都钻进了瓶子里,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舔在水面上,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
秦旨尧听到外面的喝水声舒了口气,让阿泽喂一次小白比他自己喂还费心。秦旨尧擦干了脚,坐在床上等严泽过来,一手伸到下腹隔着衣料轻轻抚摸阴茎。
外面又是一阵声响,严泽喂完了小白,把东西收好后拿着瓶子想在桶里洗手。
仿佛化身为了严泽肚里的蛔虫,秦旨尧的声音又响起:“把水倒进盆里再洗,别浪费水。”
严泽讪讪地收回手,拿了个竹盆倒了水,端着盆喝了水,然后洗手洗瓶子。
秦旨尧笑了笑,和阿泽在一起就像带小孩一样,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本质只是个大小孩嘛。对了,忘了问阿泽的年龄了,不会已经七八十岁了吧。
秦旨尧放在胯部的手停顿住了,如果阿泽已经七八十岁还不错,他们就可以一起变老了。
严泽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秦旨尧自慰的姿势,呼吸顿时卡了一下,而后变得急促。
秦旨尧见严泽突然进来有些尴尬,突然收手又很不自然,于是硬着头皮继续摸,裤裆处蛰伏的物体早已经变硬抬头,碍于布料的束缚笔直的躺在秦旨尧腹部,在秦旨尧的下腹隆起了一小块柱体的形状。
‘咕噜~’严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严泽甚至还闻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强烈的春药,严泽下身垂软的物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发,硬挺,高高翘了起来,挺立在了腹部。
严泽眼神登时变得暗沉,直直看着床上坐着的伴侣,一边朝他走来一边脱衣服,正要随手丢在地上,秦旨尧连忙道:“衣服放桌上。”
于是严泽把衣服丢到了桌上,然后脱裤子……
严泽身体壮实,满身的肌肉衣服也遮不住,脱掉衣服后动作间牵拉起肌肉一松一紧,更加彰显出了兽人独有的狂野的雄性魅力。秦旨尧不禁咽了咽口水,又偷偷瞥了眼严泽腿间的巨物。
气氛不要太好,可是他现在很好奇阿泽的年龄怎么办?现在问会不会很煞风景?要是阿泽很老了,他问了后让阿泽尴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