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吻了吻秦旨尧的嘴,然后扶着他的腰快速耸动胯部,第一次这么快泄了出来。
“嗯~大瞎子~”秦旨尧终于喘过气来,手臂懒懒地瘫在身侧。
“尧尧。”严泽从秦旨尧身上抬起头,喜爱地摸了摸摸了摸他,轻柔地抚开他额头的刘海轻声道:“真好,我们在做一次。”
“嗯。”秦旨尧没有犹豫,很顺从地点了点头,却没想这一次却是一次一次重复。
秦旨尧不知道严泽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是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散架了,每一个关节和肌肉都酸疼,后面更是顿顿的疼,好像里面还塞着东西。
天已经黑了,温度也降了下来,他正躺在大瞎子翅膀里,很温暖。
秦旨尧算了下,大瞎子上次一次就做了三个多小时,这次除去第一次,后面至少还射了两次,射了完还有继续做,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分身都是软趴趴的,就单纯的配合着严泽摆造型。
秦旨尧缩了缩后穴,那里的疼痛顿时更加明显了,疼得让他身体都颤了颤。
严泽发现秦旨尧醒来变成了人形,欣喜地道:“你终于醒了,你睡了很久了。”
秦旨尧被夜里的冷空气激醒,完全裸露的皮肤立即起了一层小颗粒。秦旨尧在打了个寒颤,缩紧了双臂,然后就被人形的严泽抱住了。
严泽紧紧抱着秦旨尧,因为秦旨尧曾经无缘无故昏迷一天甚至呼吸停止,这次又昏睡了许久还不醒,严泽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况,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怕那样的噩梦再次重演,见他醒来终于放下心来。
“大瞎子。”秦旨尧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冒烟,下面的衣物感太明显,秦旨尧动了动僵硬的手臂,想用手摸一摸下面。
严泽想起什么,连忙按住秦旨尧的身体。
“大瞎子?”秦旨尧挣了挣,抽气着道:“你干什么?好疼。”
“啊,对不起。”严泽说着把手伸到秦旨尧下面,快速拔出了里面的塞子。
塞子离开时发出了‘啵~’的声响,秦旨尧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大量白色的液体从秦旨尧红肿的穴口流出。
“你居然真没出来。”秦旨尧瞪大了眼睛,缩了缩后穴,后面果然舒服了很多,只是好像没有完全合上,有东西不受他控制地流出来了。
“就这么抱着我睡舒服吗?怪不得腰这么酸。”秦旨尧没多想,只是感觉尺寸有些不对,大瞎子好像变小了,可能疲软状态就是这样的吧。
“呵呵……”严泽舒了口气,他没听懂秦旨尧的话,对着秦旨尧讪笑,拿着塞子的手背身身后。
秦旨尧狐疑地看了眼严泽,直觉不对,大瞎子怎么笑的这么古怪?秦旨尧看向自己的下身,自己未着寸缕,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膝盖上和手肘都很疼,秦旨尧发现每个手肘和膝盖都红了一大片,印着很深的草痕,有轻微破皮,是跪地上时压出来的。胸口还有几处较浅的草的压痕,后背也疼,秦旨尧想后面也应该差不多是这样。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专门到地方打野战,这不是找罪受吗?这种是还是得在shuang上做才舒服,可惜他没这个条件。
啊,对了,大瞎子送他的礼物呢?记得他没有取下来啊。
秦旨尧摸了摸脖子,又左右看了看,他的衣服散乱在一边,没有红色的胡萝卜。
“阿泽,我的胡萝卜呢?”
“啊?”严泽把手更往后藏了藏,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大声说:“呃,旨尧我们去洗澡吧,你下面很不舒服吧。”
被严泽一提醒秦旨尧觉得身上真难受,尤其是下面,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秦旨尧连连点头同意,每次做完肚子都会不舒服,这次阿泽射的特别多,还是快些洗掉的好。
秦旨尧想自己站起来,一动身体就疼得快散架,软到在了严泽怀里。
“嗯,咝~好疼。”
“你别动,我抱你去。”严泽打横抱起秦旨尧,大步走到河边。
严泽托着秦旨尧的手还提着一根藤条,上面坠着秦旨尧喜爱的胡萝卜,没被他发现。
严泽突然不敢让秦旨尧知道实情了,拿着塞子下河也是为了消灭证据。尧尧很喜欢这塞子,被他知道他做这东西的用意会生气吧。还是再做一个,一定要这这个有区别才行。可是……塞子差不多都这样啊,还能怎么做呢?
秦旨尧拒绝了严泽的帮助,被他洗难免又会擦枪走火。秦旨尧皱着一张脸清洗身体,他的皮肤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只是因为运动更加紧致。身体比原来精瘦了,原本的娃娃脸也削尖了些,看起来少了几分可爱,增添了些许清秀,显得本就不小的眼睛更大,一眼看上去小脸上一双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特别灵动。
秦旨尧现在的模样在严泽看来虽然好看,但是太瘦小了,就算十五岁的雌性也比他强壮。再加上秦旨尧皮肤白皙细嫩(只是在兽人看来),身体上欢好的痕迹非常明显,看起来就更脆弱了。严泽很心疼,中午他确实太过火了。
洗完澡,严泽把背包藏在草丛里,背着秦旨尧捕了一只小动物,然后回到原地生了一堆火炖汤。
秦旨尧身体很酸,吃完东西就扶着树干活动身体,动作缓慢得像是一个刚起床的老人在晨练一样。
秦旨尧慢慢抬腿,牵扯到下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立即抽了口气,脚一软差点跌倒。
“尧尧!”严泽立即冲上来扶住了秦旨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