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的工具,忽而被抓住了。
司照野浑身一颤。
虞舒云手指滑动,用力坐在了司照野腰上。
他双臂交叉,抓住衣服下摆,将碍事的衣服脱去。
被吃过一次的鱼肉很松软。
司照野在下方,扶着虞舒云的腰,看他双目含水,沉沉浮浮。
太会吃了。
捕食者浑身硬如铁,呼吸粗重,一声一声,无法压制。
虞舒云擡起手臂,将额前的头发往后缕,垂眸看着司照野。
他的目光有些失焦,只知道喊:“老公……”
太美了,身体线条美到不可思议,美得要流鼻血,司照野要疯了。
虞舒云舒服又惬意的、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动着,手臂忽而撑着司照野身侧。
“老公。”
他无神的、涣散的眼眸看着司照野,呼吸尽情洒落在对方耳朵。
他含着司照野的耳垂,吸咬片刻,说:“我要吃老公的舌头。”
司照野欲望大炽。
他伸出舌头,马上被贪吃的小鱼叼住了,不停地吃。
小鱼边吃边说:“老公的口水好好吃,老公把舌头喂给我,很乖。”
司照野胀痛到无以複加,被反複吃,反複咬,上下肌肉无一不紧绷,浑身的血液直沖脑子,无法思考。
“老公,你的口水怎麽这麽香?”
虞舒云吃够了,舔够了,又直起身。
他匀称修长的胳膊张开,从床头柜拿下一串银链,不疾不徐地穿在身上。
细细的链子,在白皙到晃眼的身体上发光,衬得虞舒云肤如白雪。
他腰腹力量很强,手部慵懒的动作丝毫不影响贪吃。
他穿好了那银链,甩了甩头发,手指深插发丝,勾唇一笑。
司照野已被刺激到要炸。
他也跟着浮动,手指沿着银链流连。
虞舒云轻笑一声,“老公。”
司照野隐忍:“嗯?”
虞舒云伸出舌头:“老婆够骚吗?”
司照野要疯了:“骚死了,骚透了!”
虞舒云问:“那你——”
他低下头,任由胸前的银链拂过司照野的上身,“想干吗?”
司照野低低地骂了一声,被折磨到血气上泳,肌肉绷到极致。
虞舒云就像中了银蛊的兽,反应太好,太会撩拨,轻易让他无法把持。
他接住虞舒云喂过来的舌头,颠倒位置,疯狂时,不断骂道:“骚老婆,骚死了,老婆最骚,老公就喜欢这麽骚的老婆!”
夜深了。
虞舒云的腿垂落在灰色的床单之下,被司照野抱进了浴室洗澡。
淋浴的水哗啦啦沿着身体打下,司照野替筋疲力竭的他擦身。
察觉到司照野滚烫的目光,虞舒云轻笑一声,在司照野额头上轻弹一下,“累了。”
司照野吻着他的背。
被彻底惹火的男人擡起他的腿,按住了他的腰。
“骚货老婆,这就不行了?不是要吃老公的舌头吗?”
虞舒云本来还在抗拒,看到司照野伸出舌头,立马没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要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