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照野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嘴唇微张,能看到一点洁白的牙齿。
他的唇缝……看起来好好亲,好想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看是什麽味道。
蚊子咬的红肿,也想让他帮忙用口水止痒。
司照野的嘴唇仿佛是强力磁铁,是成熟的花蜜,吸引他这只蜜蜂往那边凑去。
虞舒云睫毛扑闪,疯狂咽口水,喉咙干涩难忍。
“还痒吗。”
沉沉的发问让虞舒云猛然回神,脑中一片空白,只觉晴天霹雳,僵在原地。
他在想什麽不能过审的东西?
想吃司照野的舌头,想让司照野……
啊啊啊!
虞舒云要炸了,腾地站起,往次卧疾沖。
“好了,一点都不痒了,我去睡觉了!”
一只手掌从后伸来,快準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虞舒云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紧张地攥紧了睡裤。
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身体又热起来了,完全不受控制,这要命的一幕绝不能让司照野看见。
“怎麽了。”虞舒云声线绷到有些发颤,偷偷并拢了腿。
司照野并未站起,在后面说:“次卧有蚊子,你去主卧睡。”
“那、那你呢。”
“我有工作,一会儿洗了澡打了蚊子就走。”
“那行。”
虞舒云一秒都不想多待,拿出体育考试的速度沖进主卧,一溜烟上了床。
透过虚掩的门,他听到了司照野进次卧的声音。
他假装睡觉屏息等待着,不多时,司照野进来主卧拿衣服,去次卧洗澡。
水声响起来了。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等虞舒云回过神来时,司照野已经出门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敢用力呼吸。
五感尽数回归,吸入肺部的气体,带着司照野身上特有的气味。
身体又一次叫嚣,几乎瞬间,他又有了反应。
要命。
虞舒云不想从有司照野气息的被子离开,别无办法地打开一本花市文。
一本他最近才收藏,极其香豔的文,竟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致,觉得还不够。
食之无味地看了会儿,他给路畅打去电话。
“舒崽?”
虞舒云捏了捏眉心,豁出去了,“畅哥,我今天正式确诊为色魔。”
路畅十万脸懵逼,“啥玩意儿?”
“今天野哥在健身房健身,把我看了。”
路畅一下激动起来,“哦哦哦,然后呢!”
“我躺在床上,又来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