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你已经回来啦。”虞舒云一边吸鼻子一边朝手哈气,“今晚也太冷了,那风呼呼的,都把我冻傻了。”
司照野迅速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让他捧着暖手,又把空调和加湿器打开。
手里有热源,虞舒云暖和不少。
“怎麽不叫我去接你,就不用在外吹风。”
“我和听听就是想散散步,顺便聊聊我下本新书的题材。”虞舒云眼角弯弯地和司照野解释,“听听是我上大学打辩论赛时认识的女生,关系很好。上大二时我打过一场女权主义的辩论,查了很多资料,因为这个,才决定写女主视觉的小说。在女性思维方面,我和听听学了很多。”
司照野:“那要介绍给我认识。”
虞舒云笑起来:“好呀,野哥,那时你在干嘛呀?”
他上学早,21岁就毕业,读大二时才19岁。
彼时司照野23岁,早已年少成名,不像他,只是平凡的路人甲。
“那时没回国,还在给阿泽当打掩护的工具人。”司照野一本正经地说:“如果重来一次,说什麽我都要拒绝,让云云误会多不好。”
虞舒云锤了他一拳,“你再说?”
司照野求生欲满满:“不说了。”
虞舒云看他明显在憋笑,也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
他把水杯放在一边,笑眯眯喊道:“老公。”
在司照野凝眸看向他的一瞬,他猝不及防把还冰着的手背从对方衣服下摆深入,紧紧贴在对方的腹肌上。
司照野身体一颤。
哈哈哈,被冻到了吧?
奸计得逞,虞舒云紧贴着司照野不放,坏笑着说:“哈哈哈,帮我暖手。”
他以为司照野会制止,要麽躲避,要麽把他推开。谁知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看面相那麽狂野,实际却这麽乖巧,小媳妇似的。
虞舒云笑得更灿烂,不但没有良心发现收回手,还变本加厉。等司照野腰腹的皮肤变冷之后,一路往上,贴在了对方胸膛。
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司照野目光深沉,看着他的笑颜,好一会儿才说:“够暖吗。”
“超暖。”虞舒云觉得司照野全身都暖,穿的家居服也很柔软,整个人靠了过去,手顺势环住光滑结实的后背。
司照野说过,最受不了老公的称呼。那他非得这样叫,看这家伙还敢不敢笑他。
这麽想着,胆大包天的虞舒云笑弯了眉眼,“我老公好暖呀。”
哼哼,害怕了吧,他虞舒云,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惹的男人。
司照野依旧垂目看他,眼睛格外深邃,也格外乌沉。
虞舒云擡眸与他对视,不期然想起把司照野当贼那一夜。那时司照野倚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根烟,看过来的目光暗藏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