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嗯?”
“你今天来接我,我好高兴。”
虞舒云呼吸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靠在他结实的臂膀。
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像泡在软乎乎的云朵里,牵引着他的嘴角一直上扬。
“老婆。”
“又怎麽啦醉鬼。”
“你怎麽不叫我老公,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老公。”
啊啊啊这种语气,这种话,这谁顶得住!
虞舒云把头埋在他怀抱之中,嘴唇自动反水。
“当然疼,你是我最疼爱的老公。”
头上传来司照野的轻笑,虞舒云也无法自控地笑起来。
救命,怎麽他没喝酒,也这麽上头啊。
通常情况下,虞舒云都比司照野先起。
这次却不一样,喝醉了酒的司照野一反常态比他更早起。
虞舒云苏醒时,感觉到被人注视,也感觉一只手在饶有兴致地触碰他的睫毛。
还没开嗓的他沙哑地问:“野哥?”
那只手收了回去,取而代之是一声低低的:“嗯?”
“你怎麽起这麽早。”虞舒云睁眼看了眼时间,开了床头小灯,“有没有头疼?”
“没有。”司照野又恢複了惯常的模样,话少,表情也少。
虞舒云枕在枕头,偏头看过去。
他“噗嗤”一声乐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把司照野也带得微笑。
“野哥,你还记得你喝醉的事吗?怎麽会那麽乖啊,乖乖地提出那麽多要求,我都没办法拒绝。”
司照野眉眼弯弯,“你百依百顺,你比较乖。”
虞舒云撑着身体看他:“哪有!昨天没给你拍视频,要不然你看了能自戳双目。又乖又听话,也是没问你银行卡密码,要不然你肯定老实交代了。”
“我现在也可以和你说。”
“行行行,散财童子。”
司照野忽然背过身去。
虞舒云凑过去问:“咋啦,难为情了?”
司照野没搭理他,仿佛在无声地说,快哄我。
虞舒云把手放在司照野手臂上,过了一会儿觉得撑得太累,索性把下巴搭在对方大臂肌肉上。
懒洋洋地戳了一下司照野的腰,见对方没什麽反应,还垂眸抱住了胸,他偷偷笑了。
他悠然自得道:“如果某位醉鬼先生愿意贿赂我一下的话,某些记忆我可以适当性删除。”
司照野:“你要什麽。”
虞舒云的脑袋从他的胳膊一路往下滚,惬意地枕在了司照野腰侧。
他侧眸瞧司照野:“昨天不是贿赂过了?不管是植物还是印章,都是我的心头好。”
虞舒云眼角弯如月牙,给嘴唇比了一个上拉链的动作,“主机啓动,数据删除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