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云戳他的鼻子,“野哥,你这粗胳膊,麻利地挪走,抱上瘾了这是?”
司照野还是不动。
虞舒云擡起头,往司照野睫毛上吹了口气,“再抱下去要收费了,贵得吓死你。”
司照野是真没痒痒肉,完全不怕,淡然得不行,“你想想该怎麽叫我。”
虞舒云难掩笑意。
“是谁昨天说受不了别人叫老公呢,嗯?某位司姓男子的嘴呀。”
他偏偏不叫,坏心思地捏住司照野嘴唇,“灭口。”
司照野低笑一声。
清晨,这声音听起来格外苏。虞舒云离他嘴唇更近的右耳仿佛有电流流过,让他一个激灵。
他想摸耳朵,又听司照野用犯规的声音说:“就要听。”
嘴被捏着,声音有点哼哼的,和平时很不一样。
要老命了,这也太可爱了吧?
虞舒云被萌翻了,高擡的嘴角怎麽也压不下。
一句“老公”已到了喉咙边,司照野又动了。
他头一歪,靠在虞舒云颈窝,轻蹭两下,“要听。”
好好好,这样是吧。
虞舒云心都化了,完全抵挡不住,笑得像个傻瓜。
“你呀,犯规。”他摸摸司照野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乖,放我下去,嗯?”
司照野还不肯,虞舒云又笑着陪他躺了会儿,最后才使出杀手锏,捏住他的耳朵。
自以为恶狠狠,实则软乎乎地说:“宝贝儿,放开。”
腰上的胳膊终于松开。
虞舒云一点都不敢耽误,赶紧下床,“那你抓紧时间睡回笼觉,我回隔壁看看。”
脚都擡起来了,又折返,笑着在司照野脸上捏了捏,“走啦,奸诈的家伙。”
司照野也太有反差萌了,看起来冷酷,实际上这麽乖巧。
还会猛男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虞舒云深知司照野的长剑需要时间平息,回到自己房间。以为会在床上看到酣睡的路畅,谁知一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
来到下面的游戏房,推开门,路畅三人占据着三张沙发,睡得四仰八叉。
地下扔着扑克,还有不少空啤酒罐、果皮瓜子壳。
也不知道玩到几点,难不成通宵了吗,精力真好啊。
虞舒云没有吵醒他们,回到上方洗漱,换了衣服,摸到司照野门前。
这一层没别人,他走的时候没关门,这会儿门依旧掩着。
他探出一个脑袋,还没来得及瞄呢,同样换好衣服的司照野站在了他面前。
“咦,野哥,你怎麽起了!”
司照野说:“不能让你独自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