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上衣,轮到祝恭脱裤子。
他的双手伸过头顶,扭得那叫一个欢快,风骚地扯住了裤子边缘,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拉,露出穿着大红内裤的臀部。
岳栖山跟着大叫,路畅更是边笑边喊:“啊,我的眼睛,宝娟,我的眼睛!”
虞舒云感叹着:“祝哥是真骚啊。”
“这就算骚了?”祝恭不以为然,决定杀观衆一个措手不及,快準狠地把裤子一脱。
虞舒云正看到关键部分,一只手掌挡在眼前。
光凭手掌的长度,都知道它属于司照野。
“干嘛呀司老师。”
司照野靠近他说:“别看,辣眼睛。”
虞舒云止不住笑,煞有介事地点头。听到身侧传来岳栖山和路畅的尖叫,他抓住司照野的衣服摇了摇,“司老师,我想看一眼。”
司照野嫌弃:“他的脱衣舞有什麽好看的。”
说是这麽说,他还是很快把手放下,给虞舒云扫了一眼,又挡住了。
看到祝恭那鲜红的裤衩,虞舒云再一次笑到打跌,捧着司照野的手,紧紧挨着他,“还好野哥有先见之明,哈哈,祝哥你怎麽穿那麽红的裤衩子啊,本命年吗?”
“玩游戏不就是打赌,打赌总要图个好彩头。”祝恭都看不下去了,“野哥你干嘛呢,我这麽好的演出不让舒云看,是不是嫉妒我。舒云,你怎麽这麽乖呀,他挡你眼睛,你就任他挡着,乖得不像话了都。”
司照野:“把你的裤子穿上,别用红裤衩和你那大腚对着我们。”
虞舒云笑到忍不住拍他的腿,“你怎麽忽然东北起来了,大腚这个说法怎麽这麽搞笑,你想把我笑出内伤。”
对南方人来说,“腚”之类的话真能笑很久。
祝恭也在那头笑,碍于司照野的死亡凝视,他没有再作妖,把衣服裤子工工整整穿好了。
司照野这才挪开手掌,环住虞舒云的肩膀。
一个简单的憋笑挑战玩了好久,后来笑得太过火,又改成“手口不一”游戏。
虞舒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犯困了。
深知他只要熬夜第二天就会特别没精神的路畅说:“困了就先上去睡。”
“那你呢?”
祝恭抢着说:“阿畅不能走,我们刚刚说好接着玩纸牌。舒云累了就去休息,我们的精力充沛着呢。”
虞舒云又问司照野:“你呢?”
“我也不玩了。”
“那你们三个接着玩,我和野哥上去休息啦。”虞舒云朝朋友们挥了挥手,来到走廊。
他满足地感叹:“今天好开心呀。”
想起司照野那句受不住“老公”的真心话,他调侃道:“你说是不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