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下了西装,穿了一身休閑服,正对着镜子戴耳钉。
虞舒云凑到他身边,由衷夸赞:“好看。”
司照野眼皮低垂:“你想不想戴?”
虞舒云遗憾:“我没打耳钉,怕痛。”
“我带了耳夹,没有耳钉也可以戴。”
虞舒云觉得稀奇,“还有这种?那给我试试。”
司照野不光带了耳夹,款式还有很多,任虞舒云挑选。
虞舒云上次进过主卧衣帽间,发觉司照野的耳钉很多,专门做了一整排玻璃柜装,拉开抽屉就能取。
没想到,耳钉还有这麽多门道。
耳夹很有设计感,有两对他都喜欢,实在挑不出。
司照野提议:“都戴上就是,一个戴耳骨。”
“听我家造型师的。”虞舒云笑着拿起耳夹。
他看耳夹的造型并不複杂,以为很容易戴。
可试了几次,手笨得完全戴不上,很不习惯。
司照野含笑说:“我帮你。”
虞舒云把耳夹交给他,想起他每次只戴左耳,便让司照野也戴在左边。
他侧过身,微微仰头,让司照野看得更清楚。
很快,他的侧脸被一束目光笼罩。
那目光从脸颊转移到耳朵,一寸一寸,很有力度。
分明没有任何触碰,却让虞舒云觉得痒,完全没来由地想躲。
就在这时,司照野修长的手指捏上了他的耳垂。
虞舒云身体轻颤一下。
触碰他的手指停止动作,等那阵震颤过去,往耳骨而去。
简单的相触带来电流般的战栗。
虞舒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这麽敏感,浑身都有过电的酥麻感,忍不住催促:“快点,痒。”
司照野应了一声,轻而易举将两个耳夹戴上,“好了。”
“这麽迅速。”虞舒云对着镜子一瞧,眼睛一亮。
气质一下就不一样了,变得冷酷不羁,很帅。
就是耳朵不争气,粉红粉红的。
都这样热得慌了,司照野还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望着他,说:“好看。”
虞舒云弹了一下他的脸颊,“野哥走夸夸路线了是不,这也好看,那也好看,嘴甜的过分了。”
他很感兴趣,跃跃欲试道:“你要不要戴耳夹?我来帮你。”
一方面想礼尚往来,一方面也想练练手,万一以后他也想买耳夹呢。
司照野说:“戴你剩下的这两个。”
“好啊。”
虞舒云饶有兴致地拿着耳钉给司照野戴,但他太高,擡着手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