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我有意思,跟蹤我回来,还送企鹅摆件给我。”虞舒云说:“他有点毛病,都和他说有丈夫了,还在那大放厥词说可以离婚。”
司照野胳膊收力,手掌扣住了虞舒云的后脑勺,气压一下低了不少,“不可能。”
虞舒云以为他在说摆件,赞同道:“当然不可能,我喜欢帝企鹅,但不能用这个拿捏我。”
他觉得司照野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好好闻,偷偷吸了好多次,“再说了,要摆件我自己会买。像我买的企鹅幼崽玩偶,是不是就超可爱,好适合拿来放在主卧床头。”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玩偶不是那个人送的?”
“必然不是,我又不喜欢他,不会接受他任何东西。”虞舒云想逗司照野,悠悠道,“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野哥这麽好,我哪看得上别的人。只能为他默哀,我被我家这位捷足先登了。”
他很顺手地摸了摸司照野的头发,偏硬。
司照野也摸他的头发,又捏又揉,动作很细致,像在感受发丝的细软。
摸完了,抱着人就不肯撒手的高大男人说:“可爱。”
虞舒云:“什麽?”
“你买的娃娃很可爱,拍的视频也特别可爱,万物可爱。”
虞舒云的唇角完全不受控制地提起。
司照野又说:“他的摆件不好看,什麽档次,也敢送来。”
虞舒云被他的话弄得捧腹,抱着他笑得不行,“是不是嫉妒人家?”
司照野:“这种野男人,配吗?”
用这麽高傲的口吻说这种孩子气十足的话,当场让虞舒云笑软了腰,要不是司照野搂着,早就瘫在他身上了。
天色安全暗下来,笑够了的虞舒云推了推和他紧贴的肩膀,“要不今天你歇着,我来做饭。”
“不用。”司照野放开了他,站起身来,在他头上又揉了一把,“我去做饭。”
虞舒云看他嘴角上扬,脸上带着浅笑,和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跟上去问:“胸还闷不闷?”
“好多了。”
“那就好。”虞舒云高兴地说:“今天吃什麽呀?”
“你昨天说想吃板栗烧鸡。”
“哇。”虞舒云沖司照野比大拇指,“我家司先生就是最棒的,其他野男人noway!”
好哄的司照野又低低笑了。
饭很快端上桌,板栗软糯清香,鸡肉滑嫩入味,好吃得不得了。
虞舒云吃得满足,摸摸圆滚滚的肚皮,叫司照野下楼散了会步,这才回来睡觉。
洗了澡躺上床,他浑身惬意。
眼见司照野从浴室出来,他灵光一现,陡然想起司芙夏下午说的话。
司照野有个青梅,伤他很深。
今天他无缘无故胸闷,该不会在想那个让他受情伤的青梅吧?
说不定是接到了深爱的人要回国的消息,感到沉痛悲伤,才会胸闷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