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的容貌和惊人的天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双生呢……可能是我们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我也神经大条地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我只当我年少无知,春心萌动。
路西法这时候却突然笑了,说:“但是我今天心情还不错,不和你计较。”
说完就松开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音乐声中端着酒杯独舞,旁若无人的模样让我目瞪口呆。
上一秒风雨欲来,下一秒就和颜悦色起来了。
我真的搞不懂路西法现在的想法了。
他的舞步和音乐都是轻松的,只有我的心里像是压了千万吨的石头。
即使没有舞伴,连我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路西法依然在音乐和昏暗的灯光下,跳的十分投入,完全乐在其中。
他一曲接着一曲,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反倒是在一边没()衣服的我不自在了,我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服回来。
路西法还在跳舞,手上的酒杯早就空空如也了,还一直拿在手中。
我拿着酒瓶上前给他倒酒,他也不扭捏,举着杯子就伸过来了。
我说:“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曼蒙。”
路西法脱口就想拒绝,但是看着我又改口了:“最起码这一阵子你是看不到了。”
酒水漫过酒杯,不断地溢出来,浇到了路西法的手上,又滴落到地板上。
我把一瓶酒都倒了。
本来那些酒应该出现在他的脑袋上的。
听到他的回答我转身就回到房间,“彭”地一声关了房门。
事实上我的房门根本关不上,恐怕是路西法为了自己能够随意进出才这么设置的。
曼蒙到现在不来见我,肯定是被路西法揍的下不来床,不然早来我窗户边上几百次了。但是路西法又不让我去见他,我也不知道曼蒙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出生就是个倒霉的人,现在这份倒霉劲也要延续到我儿子曼蒙身上了。
我正在想着,突然听见了脚步声,于是连忙闭上眼。
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了我的床边就没有声音了。
是路西法来了。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他在换睡衣。
声音响了一阵后,安静了。
我的被子被人掀起来又盖上。
路西法要跟我睡同一张床,盖一张被子。
“米迦勒,你睡了吗?”
我不耐烦地回道:“睡了。”
如果我闭嘴不言,他一定会凑过来看我是不是睡了,还不如他问了我回答,省得在我眼睛跟前让我心烦。
“嗯。”
路西法回了这一句之后真的安静下来的。
我不知道他这一晚睡的怎么样,反正我是一晚上没睡,倒不是他打鼾放屁磨牙齿,路西法睡觉很安静,基本入睡前是什么姿势,睡着的多时候跟醒了都还是那一个姿势,就跟死了的尸体一样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