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的女天使比男天使少这是人尽皆知的。再加上女天使中也有内部消化的。那真是少上加少,少之又少,越来越少。
但是人家路西菲尔每天都不带重样的,不说气人不气人?其实这些事我都略有耳闻。后来金宫的门闭的严严实实的,这些消息也就像过期的报纸一样被尘封了。
“我又不像殿下,每晚的女人都不重样的。”
有些话不适合拿到台面上来说,但是似乎很合适现在来讥讽他。
路西菲尔的笑容明显僵了僵,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真的有人敢拿这种事舞到他面前来吧。好巧不巧,我就是那个不怕死的。
“我又不喜欢她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路西菲尔放下笑容,接着对我说道:
“但是米迦勒,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和你的那一晚,比以往任何一晚都要美妙,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路西菲尔有时真的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我真的招架不住,这次傻掉的人又是我,只觉得耳根要烧起来了,腿脚直发软。
他们都对天使都有误解。圣洁不代表没有欲望,规矩不代表固步自封。神能创造出客观的我们,却无法掌控我们的主观意识。生命本身就叫作欲望,只是他们一个半遮半掩,一个遮遮掩掩,一个毫不遮掩。人们放下遮掩的幕帘,管那叫与世无争,扬起欲望的双眼,管那叫崇高理想。天使束缚住欲望的内心,垂下双眼,管那叫对神的忠诚。魔族则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满身的欲望,不论是心灵还是身体,管那叫自由。
那索性就自由一回吧!成熟男人的自我修养就是投怀送抱的老婆不能不要,我把路西菲尔按在床上就是一顿乱啃。
发泄过后,就是面对事实了,可能是这次我的融合大魔法有点轰动天界了,神似乎注意到了我极其强大的火系魔法了。果然,是金子早晚会发光。如果不是,那就想办法给狗屎镀一层黄金。谁还不是从狗屎变成黄金的呢?
神在短期间内召见我五六次,每次都说些有点没的。自从我长大后,变聪明了不少,多少学会了些察言观色的本事。
像“懒得飞”这种话我再也没有在神面前说过。其实对神,就好比公司的老总是你爸,你爸在公司总会上训你,你不得给他老人家体面?那也算是给自己体面了,老实受训。要是有什么事呢,父子俩回家再说。
“是的,我的父神。”这句话已经成了我的敷衍模板。
再后来,我学会了更花里胡哨的敷衍,花样层出不穷。例如:“我亲爱的父神,我就如那迷途的羔羊,与您相谈,我的灵魂也得到了升华。”将那些谦恭虚伪,谄媚奉承的天使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只是我一直疑惑,如果是神的话,肯定是可以感觉到的吧?却为何对我的成长……只字不提。
我现在除了每天应付完了和神的闲谈外,也不会闲的发慌,无所事事的。因为神给予了我一项重大的任务——把融合大魔法编著成书。
现在不是研究融合大魔法就是研究融合大魔法。刚开始我还是比较勤快的,比路西菲尔这位天国副君还有的忙。再后来,勤快耕耘了几天后我不想干了,悻悻地拿出自己“懒虫殿下”的称号。只要神不催,我就不写一个字。
这晚路西菲尔穿着睡袍,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握着文件,两条大白腿又细又长,就那么直直的摆在那里,腰间浴衣的带子松松垮垮,这人却一脸认真的在看文件……
我刚从浴室里出来,正因为睡过头没能和他一起洗而懊恼时,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下子就扑过去了。忘了他手里还端着咖啡呢,所幸喝的还剩下些杯底,只是撒在了路西菲尔的胸膛上。浅咖色的液体衬的他肌肤莹白,看上去十分细腻。
只是我老婆确定很瘦,露出来的脚腕手腕十分纤细。但是也不是干巴巴的那种瘦,脂肪都很聪明的自己会找地方待着。
我盯着看了很久,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扫过肌肤,麻麻痒痒的那种感觉能叫人酥断了骨头。路西菲尔自然也受不住。
他手里还握着文件,半推着我,说:
“米迦勒。”
我扫他一眼,收起了放肆的嘴唇,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殿下,今晚可以屈尊伏在我身下过夜吗?”
说白了就是我被压久了要反压。路西菲尔平常体贴温柔,总是让我感觉:这就是我理想的老婆吧?
然后到了晚上,我一定会狠狠给自己来一巴掌,我是什么有眼无珠的东西!
“米迦勒殿下,很抱歉,我感觉我不能。”
跟我用敬语?倒是挺刺激的。而且你不能就不能吧,不能就睡觉呗,你反压过来是几个意思呢?
太久都没触碰对方的缘故,过程并不顺利。我叫他出去,他也很有耐心的不动,让我一点点适应,开拓我的道路。
路西菲尔的长发会因身体的律动而挡住视线。我和他都喜欢面对面对视。彼此坦诚相见,眼中只有对方。遗落于天地的感觉让人如坠于云间,起起伏伏。
路西菲尔会撩起额前的发,拨到而后。我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但是仍然打趣他说:
“老婆,你撩头发的样子真美。”
路西菲尔听了后也不会生气,只是让我摇摆的幅度更大了。
遵从内心的欲望是一回事,陪伴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以和他共赏第四重天的云天,可以趴在他腿上看他画速写,听他讲魔界以及那种腻歪的情话。
直到有一天,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