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有肩上还留着一圈小巧的牙印。
她伸手点了点，“那这个呢，这个你喊疼了。”
“嗯，”陆沉渊抬手覆上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带往心脏处，“这里疼。”
他以为，她厌恶他。
即便现在，他仍然不清楚她的内心，不确定地问，“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情。”
这个问题，问住姜意凝了。
她不太确定，她至少是有些喜欢的，只是她心里很纠结，因为陆沉渊是将死之人，她不敢更多地喜欢。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停顿在某处。
陆沉渊任由她胡作非为，此刻还在一忍再忍。
“我应该……”她刚想答有些喜欢，就被他堵了回去。
陆沉渊的语气生硬，“不要回答了。”
他似有失落，姜意凝看着他顾自将亵衣穿上，准备躺下。
“事情还没做完呢，”她再度将他拉起来，“我没说不喜欢你啊。”
语毕，她便忽地朝他凑近，她的鼻尖都快要抵到他脸上了。
在碰到前，又停下。
陆沉渊竟是闭上眼了。
姜意凝憋着笑，她郑重地将他脸颊上的睫毛取下，然后远离了他。
“帮你捡睫毛，你闭眼做什么，我又没要亲你。”
调侃的言语，让陆沉渊忍不住蹙了蹙眉，他睁开眼，眼中带着不愉。
姜意凝假装看不见，“好了，正事做完了，睡觉吧。”
说着，就躺了下去。
徒留陆沉渊坐在床榻上，静静凝视着她。
她闭着眼，唇角却压都压不住，半晌后听他沉声道——
“你戏弄我？”
姜意凝假装是睡着了，别过脸去。
反应陆沉渊不会拿她怎样的，他这么正经……
腰间覆上的大手，叫她断了思绪。
他在干什么？！
女式亵衣的带子两下被他解开，姜意凝不睁眼都不行，“我睡着了呀，你做什么？”
对上陆沉渊漆黑的眸子，她后背陡然一凉。
他唇瓣带着凉凉的笑，“轮到我看夫人了。”
姜意凝惊诧，“我刚才是给你看伤呢，我又没有伤。”
说话时，他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她的肚兜，哑着声回复，“咬一咬，就有了。”
什么咬一咬就有了？
姜意凝身上一疼，忍不住娇叫一声，“你怎么真的咬我！”
“疼了？那轻些。”他嘴上这样说。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游离，带起颤栗，偏是不给她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