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祁方就迫不及待道：“医生，我先来，我病得重，快逝了。”
drwatn：“？”
祁方率先跟着drwatn进了私人诊室里。
“祁先生，您的爱人沈先生请我为您看一看……”drwatn在桌子后面坐下，刚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听见祁方快速打断他道：
“医生你好，其实我没病。”
“噢，”drwatn惊讶地说：“我们当然不是认为你生病了，只是过来和我聊聊天?，放松，放松，就当个交个朋友，好吗？”
“……”祁方：“给我一套智商测试题。”
drwatn还是头一次碰见自己要求测智商的痴呆患者。
病得着实有些另类。
但职业素养让他保持住了风度，将一套题目打印出来，递给祁方，正想借着做题的间隙和这位特立独行的“患者”沟通一下，就看见祁方笔走龙蛇，刷刷地把题目做完了。
“？”drwatn陷入了沉思。
痴呆的定义是什么来着？
祁方把笔一放，举起卷子在drwatn面前展开，抖了抖道：“你看，我不是痴呆。”
“出诊费不退。”drwatn立即说。
祁方：“……”
不退就不退，缺的又不是钱。
“今天过来是想请您看看另一位病人。”
祁方一边道，一边将陈柯的邮件截图给他看了看：“沈虞是我的爱人，我们猜测他疑似患有sbp，听说您曾经有治疗这类患者的经验，所以约了您来看诊。”
顿了顿，祁方又说：“我的‘痴呆症’，也是沈虞臆想出来的。”
drwatn记得陈柯的邮件，有些意外道：“原来是个误会，我还以为……”
还以为痴呆具有传染性?，短时间内就发生了人传人现象。
那样的发现?，真可谓是医学界的地震，够他发一百篇论文的。
drwatn咳了一声，收回那些干扰正事的思绪，拧起眉心，说：“sbp？这个病可不常见，是什么样的症状让你们有这样的猜测？”
“如果只是单纯的记忆错乱，也可能会出现误认为别人生病的情况。”
祁方摇摇头，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重点描述了一下沈虞的言行。
drwatn在纸上记录，听完后，又问：
“根据您的形容，沈先生患有sbp的可能性确实极高，但这种心理类疾病通常发生在具有养育关系的亲属之间，对于沈先生为什么会患上sbp，你们有没有头绪？”
养育关系？
祁方心想，难道沈虞长到二十几岁，突然发病是因为想当爹了？
当爹也不是不行，但能换个儿子照顾吗？李聪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