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无渊手中的这把却是天壤之别,夏无渊知风雅,风情,风度,而阴官无命手中的那把只言生死。
阴官无命手中的那把折扇只能是杀器。
“人凶就算了,扇子还这么凶。”夏无渊看着那把满身是血的折扇,突然感觉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折扇都是风雅之物。
阴官无命收起折扇,藏入袖中:“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人,与你们是不同的。”
“哦!”夏无渊瞥了他一眼,道:“怪不得这么凶。”
“我哪里凶了?”阴官无命拉着夏无渊的衣领道。
夏无渊低头看向自己的衣领,已经变得皱皱巴巴,“这还不凶?”
阴官无命:“……”
行啊,你小子诈我!
“再强调一遍,我不凶,你给我等着。”说罢,阴官无命就将他们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宛如一个封闭的梦境,四处都是无尽的幻影和幻象,却异常地寂静,静得仿佛可以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
楚文豫环视四周,道:“故弄玄虚。”
“是不是故弄玄虚,你们感受一下就知道了。”阴官无命躲在暗处说。
“能不能出来?”夏无渊无情的吐槽道:“见不得人的东西。”
站在一旁的楚文豫心里想着:若是骆晚阙那小子在就好了,说不定能怼的阴官无命吐血。
根本不用非一兵一卒,就能从心理上击溃他。
在这个无边无际的空间,只有一束幽暗的蓝白色光芒在其中飘渺。
光芒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朦胧,似是被轻纱覆盖。
楚文豫走到那一处幽暗的蓝白色光芒中,看到了一个舞者。
水袖撩落,最是动情。
可谓风雅。
那是刚才的阴官无命?
不是的。
这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刚才的阴官无命折扇中尽是杀机,而眼前之人,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舞者。
在无尽的空间中跳着最动人的舞,哪怕四周空无一人。
他好像一直在跳,也不知道累。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人才停了下来,“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
“如果是台上之人,请下台,如果是台下之人,请欣赏。”那人冰冷的说。
这冷冰冰的模样,倒是和锁罪明崖如出一辙,不过,看着也比阴官无命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