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网吧老板看了看戴青冠道:“哎呀,佩服啊,戴警官,你居然把邬愫雅拿下了。当时我们学院好多自命不凡的男同学都败下阵来了呢。”
“那是,我们戴哥可是警察大学毕业的,哪里是经贸学院这种三流大学的学生能比的?”赵三马上奉承道。
可是当他看到邬愫雅、还有那网吧老板都投来不善的目光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邬愫雅、还有那网吧老板可都是这经贸学院毕业的啊。
饭后,戴青冠把邬愫雅送到了蓝魔迪卡KTV歌城门口,知道她这次数点现金要不少时间,便带着瘦猴二人去别的店铺巡查去了。约好了等她忙完再给他微信,好送她回银行。
邬愫雅自己进了蓝魔迪卡KTV歌城,来到吧台让值班的服务生帮忙联系高经理。
邬愫雅前两天刚刚来过,而且又长得如此的脱俗,这服务生自然是对她印象极其深刻,只一眼就认得了。
而且高经理高少这两天已经着急的不知道问过多少次了:“那个银行的美女来了没有?那个银行的美女来了没有?”
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看到高经理高少盼星星盼月亮要等的美人儿终于来了,于是这服务生便迫不及待地背转身形躲在角落里拨打内线电话通知高少。
我正光着膀子叼着烟在办公室跟几个手下的小混混打手搓麻将,听到内线电话铃声响起,我急忙拿起电话有些期待地颤抖着道:“喂?是前台的小肖吗?”
“高少,是我。告诉您个好消息:您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来了。正在前台等你呢。”
“好嘞,告诉美人儿,我这就来。”我激动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苦等邬愫雅已经整整三天了,自从上次在一起相处后我就已经在心里惦记上这位良家人妻邬愫雅了,现在每晚都不知道要看着邬愫雅的那段视频撸几次呢。
我起身后掐灭了还没抽几口的香烟,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又在脸盆里洗了两把脸,这才一本正经的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准备了两天的一套白色短袖衫一本正经地打上领带,又穿上新准备的烫得笔挺的西裤。
准备出门去接邬愫雅。
几个正在打麻将的小混混打手被我这一连串的行为搞得有点发蒙,一个光头大脑袋彪呼呼的说道:“咋滴,高少,这是去相亲啊?瞅这一身儿整得人五人六的。像变了个人儿似得。”
旁边一个我的心腹黑脸瘦高个呵斥道:“找打啊你大头,怎么没大没小的这么不懂规矩?有你这么跟高少说话的吗?”
旁边几个小混混也纷纷指责大头。大头不服气道:“黑仔,你诈唬什么?我说得有错吗?,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今天高少有点不一样了吗?平时他这么穿过衣服吗?打过领带吗?”
我可顾不上管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的心思早就飞到朝思暮想的邬愫雅身上了。
邬愫雅等待的有些心烦索性看向玻璃门外的景色,正在她定定地看着门外时,就听到身边一个声音粗声粗气地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咱们上楼去财务室吧?”
邬愫雅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脸庞棱角分明、身材高大健壮的板寸男子正瞪着一双大牛眼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人满脸的络腮胡茬,皮肤黝黑,看上去显大,可是看眼神很年轻。
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身材高大,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白色短袖衫的袖口露出来的两条粗壮胳膊上还纹着吓人的图案。可偏偏这人还打着领带穿着笔挺的西裤,让人感觉不伦不类的。
我这个形象让邬愫雅倏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给她讲得故事: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的故事。这个人的形象最生动的刻画了大灰狼披着羊皮伪装成小绵羊的形象。
我现在伪装的是高老二,邬愫雅认出我,马上忍住想笑出来的冲动点头示意道:“好,高经理,给您舔麻烦了。”
说着就跟在我身后上楼去了。
来到三楼我按响了财务室紧锁着的防盗门门铃。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又按了一下,终于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抱怨声:“谁啊?烦人不烦人?午休时间还来打扰人?有点儿公德心好不好?”
“是我,高经理。开下门,银行的来办理业务了。”
说完我尴尬地扭头看了看邬愫雅道:“别太在意,这个刘会计就这样。脾气有点儿大。”
门打开了,是那个婴儿肥脸的小出纳来开的门。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我勉强地笑着示意了一下扭头就走向里屋。
估计是去开保险柜的门去了。
而那个刘会计则趴在桌子上睡她的觉,我们进来睬都不睬。
又跟上次一样那个懒懒的小出纳又没有整理这三天的流水现金,邬愫雅被叫进了屋,开始像上次一样帮着她整理三大盒子钱,由于周六、周日这两天生意比平时要好很多,所以这次的现金比上次明显要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