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舒服!”
在别人的的床上看到别人的爱妻如此用力地服侍自己的凶器,我心中复仇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我上面来!”我对胡丽音下着命令。
于是胡丽音让我躺倒到床上去,然后直接起身除下了身上仅剩的奶罩,全身赤果果地爬上来骑在我的胯上,“怎么?想弄了我了吗?”她的手掌托住长枪引导着,“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了……”
右手扶住我高昂的凶器,对准自己浪水斑斑的甬道口,在上面摩擦了几下。
我嘴角挂着笑,双手握住了胡丽音松软肥大的两个奶子:“这对奶子比以前更大了!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动过刀子有注过水的,脱光了才知道,还真是原装货。”
“净扯!你知道的,我可从来都不去弄那些花样,你的凶器这么大倒是没注水,而且这三年来,越来越粗长健壮了,怎么样?捏爽了没有?”胡丽音笑问。
“嗯,不错,挺爽。”
“就让你更爽!”胡丽音说着,让我的凶器对准自己的骚穴,毫不迟疑地猛然一下坐了下去!
“喔……”
“啊!”
“爽啊,喔……来,我帮你一把。”说话间我猛力地向上耸动着屁股,让自己血脉喷张的刚硬凶器用更快的频率在胡丽音的骚穴里面抽送。
“好……弄!好样儿的……就是……就是要这样的凶器……弄起来才给劲儿……用力……用力弄我!”胡丽音骑在我身上,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烈地干着。在我看来她是非常喜欢用这个姿势,也许是跟性格有关吧。而我也很享受在下边看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抖动的样子,来回地晃荡真是浪荡,尤其是她在被弄得入神的时候,两只眼睛睁的很大很专注,仿佛是头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在关注着它的食物。
尽管是冬末春初的夜晚,但是室内开着暖气,两人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是汗水涔涔而下,而在疯狂的交战中,没有人注意这个。
胡丽音的体重大约有55公斤左右的样子,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而且还要在下面挺动屁股,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累人的姿势。
在坚持了十多分钟之后,我已经感觉到有些气喘,我想要稍停一下,但是这时的胡丽音已经欲火高涨,一边拿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还一边催促我插得更快一些。
我心想这样下去自己得要累死,因此决定换个姿势,我把手伸到胡丽音的背上将她扶住,然后说道:“骚货,我现在换个姿势来弄你,你准备好了哦?”
胡丽音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我毫不迟疑地双手用力一扳,同时用尽全身力气一个挺身,凶器一下全部弄进了胡丽音的体内,胡丽音大喊一声:“啊……被弄穿了……啊……”
我已经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同时自己用跪姿跪在了床上,接着双手把她两条大白腿一分,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继续挺动凶器,一下下轰击着胡丽音的骚洞深处。
大凶器被胡丽音那温暖的穴孔夹实,耳边听着她的浪声浪语,我毫不留情地一阵急插,猛抽,感到自已的枪头产生了一种酥爽感,而且由凶器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这时俩人都进入了疯狂状态,一同扭腰,晃臂,胡丽音乐得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好人……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被你干得……流了……又流……了……”
而我也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骚货……骚洞……你的小骚洞真的很好弄,好舒服,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不停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老公……我爽死了……我的小穴……就要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尽管内心中对我有着禁忌的幽怨,毕竟我和她儿子差不多一样大,按年龄做我妈妈都绰绰有余了,但是去那条硕大的凶器在自己蜜处的鲜红嫩肉里不停搅动着,那种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胡丽音粗重地呼吸着,两只手死劲地撕扯我的头发,拼命抬高垫在枕头上的屁股,两腿夹住我的腰,把阴部紧贴住我的耻骨使劲磨蹭,努力地挺起身子,紧紧地搂往我的脖子,爽舒地微闭双眼。
我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嘴边,胡丽音两片湿润的嘴唇马上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我的口中:“喔……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