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份为“星星之芒”正名的声明,言辞恳切表示永远信赖“星星之芒”的产品并将保持长期合作。盖着艾莎鲜红的公章。
“呜呜呜!”喻星剑好难得示弱,此刻才把脑袋埋到褚珩的肩膀,连着哀鸣了几声,“我的燃眉之急总算解决了!”
“解决就好。”褚珩揉着他的头发,“今晚是不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喻星剑住院
现在就可以。”喻星剑眼底的担忧焦虑一扫而空,因感冒而苍白的脸上缓缓瞬间爬上两抹红晕,修长的指节毫不遮掩的扫上褚珩的唇齿,“吃我。”
褚珩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在他的指腹啃了两下,呼吸骤然深沉起来,凌空一揽,就把人横着夹在了胳膊底下往楼上扛。
喻星剑咯吱咯吱笑着,不安分的脚斜着伸出来,一脚踢开房门,然后在破门而入的瞬间从褚珩的怀里一跃而下,利用身高的优势一把将人壁咚在了门背后。
“喻星剑。”褚珩一字一顿,呼吸低沉,“你要上天。”
“就是要上天。”喻星剑的下巴抵在他的额前,呼吸间透出微微灼热,“这次换我。”
“你想得美。”褚珩轻而易举戳破了他的美梦泡泡,“下辈子都轮不上你。”
话音刚落,褚指挥官抬手环抱住喻星剑的劲腰,一只手轻易挑开他的衣衫径直按到男人的后心。
嗡。
喻星剑从尾椎骨窜上来一阵酥麻,紧接着呼吸错乱,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褚珩裹着滚进了宽大的双人床。
喻星剑觉得自己感冒还没好透。
要不然怎么能从脚后跟红到眼睛红到眼尾,轻伤不下火线的他最后竟然哭了出来。
嗯嗯唧唧那个样子他都不敢回忆,那将是他人生的黑历史。
“褚珩你个狗。我要死了。”喻星剑小声哭着。浑身的汗一层一层发散出来,喻星剑觉得自己气若游丝,仿佛被丢进沸水锅里反复蒸煮再捞起来揉捏,水分都蒸干了。
“出汗有利于你身体恢复。”褚珩沉声,然后一只大手盖住他的眼睛,灼热的指腹扫过他的唇角,“嘘。留点力气。”
喻星剑最后是昏过去的。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爽干净,他往下摸了一把,床单被套都换过了,清爽温暖,透着他喜欢的山茶香。但是喉咙疼的厉害,火烧火燎。
褚珩这个狗东西。喻星剑咬牙切齿,浑身酸疼的扭了扭身体,门正好被推开。
“你干什么?躺好。”褚珩一把按住喻星剑的肩膀,刹断了他试图坐起来的意图。
“我要去送货啊大哥。”喻星剑沙哑着嗓子,才发现自己几乎失语。
“我要去给艾莎的商场送货,有二十多家呢。”喻星剑费劲扯着嗓子。
褚珩把他整个人按进被窝又掖了掖被角,严严实实裹成一个蚕蛹。面色严肃,断然拒绝,“不行。你还在发烧。”
“我怎么又发烧了?我不是半夜就退烧了吗?”喻星剑吃惊。
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好家伙,真的还在发烧。怪不得喉咙火烧火燎,浑身酸疼的要死。
“褚珩!你不做个人!”喻星剑忍不住噙着眼泪控诉,“就是你害的!我本来都好了!你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我……”
话没说完褚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然后在他的身侧躺下,“我照顾你。”
“有屁用。昨天说了那么多次放过我饶了我,你听了吗!”喻星剑蜷回被子里看都不看他。
褚珩无可辩驳。确实是自己昨天过狠了。没办法,他一面对这具身体,就有蓬勃的破坏欲从心底滋生,只想按哭他,只想征服他,他越是倔自己越是热血,越是求饶越是想听他哭的更大声一些。
褚珩承认自己有病。只在面对一个纯白的喻星剑的时候发病。
“把药喝了。”褚珩冲了热乎的感冒灵端给他,蹲在床边,眼神乖顺的和昨夜那个疯狂索取的人判若两人。
“太高了。喝不着,跪下端着。”喻星剑故意挑毛病。
褚珩二话不说就跪下了,咚的一声喻星剑吓了一跳,都怀疑他把膝盖磕青了。
“喝吧,趁热。”褚珩一只手端着药碗递过去。喻星剑闻了一下皱起眉头,然后捏住鼻子,脖颈一伸,喉结上下滚动,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下去。
结果喝的太快,几滴药汤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成线沿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滑了下去,凝聚在喉结凸起的位置。
褚珩吞了吞口水,赶紧移开了眼睛。
等喻星剑推开药碗,就看到眼前的人乖顺跪着,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不是,大白天你发什么骚?”喻星剑翻了个白眼,“起来。谁让你一直跪着了。端杯水来,苦死了。”
等褚珩站起身来,喻星剑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你走路干嘛一直撅着屁股弓着腰?”
“你站住。”喻星剑觉得不对,遥遥指挥,“转过来,面对我。”
褚珩红着脸转回来。
平整修身的制服裤子被顶起一个诡异的角度。
“……”
喻星剑气急,一口冷空气呛着连续咳了好几声,“褚珩你……你是狼吗!”上辈子没吃过吗!!!
五分钟后,喻星剑窝在被子里呼哧发汗,褚珩在浴室冲澡……大白天冲澡。
谁也没想到,喻星剑这一感冒,就病了整整一周。
一开始只是发烧,退烧,然后又发烧,吃了药几次压下来又以更高的温度翻上去,整个人都烧蔫巴了,就剩一张煮不烂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