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表白,那一定用世界上,最浩大最浪漫的仪式。”
“这个,不作数。”
陈知忆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说,只轻轻点头,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
“我等着那一天。”
“不过在我心里,你刚才已经成功了,我希望你以后约会能认真些。”
“我说的是约会。”
见她再次优雅吃起来,甚至用叉勺给自己卷了些意面,乔森是真麻。
两人所谓第一次约会各怀心事,乔森真想撬开对方的脑壳,看看对方在想什么,正如陈知忆也想掰开他的。
…
ps:
以下内容是支线,不是串场。
“咚咚。”
“咚咚。”
——西南地区,某县城——
在热闹的市井身后,破旧不堪的大街串着小巷,崎岖不平的胡同小道,周围似乎摆满了各种杂物和垃圾。
竖立的泛黄路灯忽明忽暗,咿咿呀呀的戏曲从某个亮灯的房间传出。
这片县城里的城中村,原本应该是最热闹的模样,此时却冷清至极。
天上不见皓月,星辰黯淡之间乌云密布,雨水掉落的声音不绝于耳。
它忽快忽慢,它有时如温柔的点拨,有时又如刀光剑影惹人心悸。
在只有昏黄路灯照射的巷道里,一伙人踩着不平的石砖,雨水四溅。
最后他们停了下来,巷道里摆满杂物,加了锁头的小黄车靠在墙边。
狭长的巷道约摸七八户房子,两米高的墙头,让人看不清谁在亮灯。
只是通过门缝,一名高瘦青年看了眼院子,回头对身旁人示意道:
“应该就是这家。”
一行六人都带着黑色斗笠,只有为男人头顶黑伞,冷峻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功夫,高瘦男人在同伴帮助下,轻轻松松的跳进了墙头里。
待红色大铜门从里面打开时,一行人很快踩着泥泞的土地走向房子。
房子里只有一间房亮着灯,高瘦男人率先冲了过去,停在木门前面。
“咚咚。”
他抬手用力敲打着门,似乎本就不是偷偷摸摸,只要身后大门关上。
为男人一身笔挺西装,在大雨落不到的走廊下,抬脚跺了跺雨渍。
大手左右拍打胳膊上的潮湿,等他拍打完左右,已经完全失去耐心。
“撞开。”
耳边是难听的呜咽,西装男人抽了抽鼻子,不大的木门被壮汉撞开。
高瘦男人直接冲了进去,待西装男走进这间东屋时,房间已经没人。
不过他并不着急,只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在嘈杂声中等了等。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微胖中年人,被壮汉和高瘦男人从堂屋小门夹着嘈杂声拖拽出来。
中年人被推到地上,他怒火中烧的抬头看去,瞬间便满脸土色道:
“任总,您这是干什么呀?!”
…
“装糊涂?”
西装男坐在沙上,看着起身又被打倒的中年人,从旁边接过雪茄。
“咳咳。”
中年人喘不过气的咳嗽着,虽然心有怒气,可还是抬头强忍着道:
“咱们之前也是朋友…”
…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