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楚,绝对的翘楚!”
见乔森依旧不冷不热,陈知忆面上没什么变化,可刀叉却在受着力。
女主人握着它们的力道。
好像越来越重了。
陈知忆笑了笑,贴心的示意服务员给乔森换杯气泡水,便又继续吃。
乔森吃了很多面包,后面还有一些菜,但吃了最新一道后放下刀叉。
他准备提出告辞,回去直接找律师问问,他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他刚放下刀叉,陈知忆依旧细嚼慢咽着,却低头温柔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听她问这个,乔森还没抬起屁股又坐下去,拿起气泡水淡淡的道: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
…
“什么时候。”
…
“自己想!”
陈知忆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乔森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很委屈。
从那晚乔森有录音,她就知道对方虽然穷,但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所以她换上了漂亮的衣服,套上了陪闺蜜才穿的丝袜,还精心化妆。
她不明白,哪个步骤错了?
如果乔森真是正人君子,两人此时还会坐在一起,她还需要这样吗?
[为什么?]
男人…
不是都很喜欢这种打扮,喜欢娇柔软弱,喜欢温柔又贴心的女子吗?
是闺蜜给错了方向。
还是她看错了人。
难道那晚对方也醉了,是两个人天雷勾地火,不得已为之的结局吗?
陈知忆百思不得其解,感觉比研究学术时还要棘手,但她只能继续。
“我想你现在告诉我。”
“我现在很想知道。”
“很想听你说是否。”
陈知忆想到了乔森的答案,什么昨晚今天,感觉对方真是一个变态。
那晚在酒店的两瓶啤酒,是醉酒和断片的分水岭,很多她都不记得。
断片是什么感觉呢?
断片不是当场失忆,当时还仍有意识,还分得清对错,只是胆子大。
就像你可以自己找到家,自己打开门,自己还留有意识脱衣躺床上。
可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喝完酒回家的记忆,你是完全记不起来的。
你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不知道怎么脱得衣服,更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有甚者,从还在喝酒的时候记忆便开始消退,记忆停留在与人喝酒。
相当于大脑是清醒的,你还可以唱歌跳舞,但储存记忆的细胞醉了。
记忆细胞:
“不好意系,我先下班啦。”
陈知忆只记得自己和乔森喝酒,喝酒的记忆很碎,且后面完全不知。
如果不是床单有血,那里隐隐作痛,她其实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