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素素埋着头，依旧在找寻机会离开，有了前车之鉴乔森伸出手。
一手抓住杨素素藏在宽松短袖里的玉臂，另一手握着手机伸出两指。
誓是三指，可三指手机容易掉，反正这不重要，只要是誓动作。
“最后一眼，看完就撤。”
“晚上我请你吃饭。”
…
“你请悦悦就可以。”
杨素素还是埋着头，被抓住胳膊后她便不动了，只是语气越来越低。
而乔森见有松动迹象，连忙表明心意，誓动作收回来笑着说道：
“我请你们俩，吃大餐。”
的确值得吃大餐，细细算下来他今天挣了四千多块钱，晚上还能挣。
毕竟请她们吃饭，自己也要吃不是，挂上品尝师又是一波认可值。
虽然品尝师提供度不如摄影师来的这么猛烈，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真的？”
杨素素慢慢抬起眼，干净的小脸藏在秀里，语气却带着一抹恳求。
“真的，不骗你。”
见她不抗拒了，乔森连忙把手机置于两人面前，习惯性的询问道：
“怎么样，好看吗？”
玉手轻轻捋动碎至耳根，杨素素露出她有神的眼睛看向那张照片。
照片里，角度和色彩虽不如专业调色过的，可依旧能让人眼前一亮。
她站在女儿墙边上，臀部轻轻贴着墙头，两条长腿支撑微微弯着腰。
一只手在内，捏着乔森的墨镜，一只手在外轻捋着被风吹过的长。
她存在于照片左下位置，左边留有足够留白，与右边留白形成延伸。
照片中她只留侧脸，鹅蛋脸干净透亮，隐约间带着绯红如画龙点睛。
也不知是头顶斜日的霞光落面，还是少女眺望远方时心有小鹿乱撞。
背后是绿意盎然的群山峻岭，那延绵不断的长城，成了少女的衬托。
刘海飘逸中，散遮住她另外半张本来露出不多的脸，若隐又若现。
乔森为什么说美爆了，正是因为除了背景、角度、光影这些基本外。
杨素素只留半侧脸，中庭是一道线，这条线呈三七分割着这两边。
一边飘逸散，本来就看不太清的另一边脸，有了散却若隐若现。
一边白中晕红，很神奇这半脸没有任何碎，只有一抹绯红在中间。
这张照片，太仙了。
如果杨素素换上古装，再精致的化个妆，乔森都可以应聘摄影师了。
“好看吧？”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