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后,又会像猫,伸出粉色小舌舔了舔嘴唇。
江则铭不知不觉看得出神,好半晌都没动。
直到房门被轻轻敲响。
江则铭把杯子放下,神色无常地去开门,他从司机手里拿到了药,一句话也没多说,回到苏念身边,哄着他:“酥酥吃药好不好?”
他特意叮嘱过,让司机买来的醒酒药是甜味的咀嚼片,就怕苏念不吃。
抠出两片,递过去,“很好吃的。”
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笨拙话术,苏念却好奇地看着他掌心里的两片药,将脸凑近,耸动鼻尖,像是小动物一样轻嗅,确认无害后便把脸埋进江则铭的手掌心去吃。
江则铭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脸蛋和挺巧的鼻尖,以及柔软唇瓣之间的舌头将药卷走时,舔得他掌心很痒。
也就几秒钟,一手的温软离开了。
江则铭盯着乖乖咬着咀嚼片的苏念一会儿,又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一处水光。
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将这只手抬起覆在自己的下半张脸,又闻又蹭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不对……可是真的好香。
之前酥酥送给他的袜子被他闻了几天味道就变淡了,他不敢再随手揣在口袋里,迫不得已恋恋不舍地密封在了真空袋保存,之后的几天戒断反应很大,忍得很难受。
再次闻到,他险些没控制住。
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停下这丑陋的行为,沙发上的苏念含着咀嚼片,眼睫一垂一垂的,快睡着了。
江则铭不再磨蹭,单膝跪在地上,给苏念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然后去浴室弄来热毛巾,给他擦脚。
擦拭过程中,江则铭又有点走神了,他握着苏念纤细的脚踝,将他漂亮的足弓和圆润的脚趾都一一仔细印刻在眼里。
这双脚很美,就算没有高跟鞋的装饰也像是艺术品,脚底的肌肤很细嫩,可能是穿了一天高跟鞋,特别粉。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左脚的脚腕微微肿了起来。
江则铭深感自责,自己居然没看好让人受伤了,无比疼惜地揉了揉,问:“酥酥疼吗?”
苏念缩了缩脚趾,点头:“一点点啦。”
江则铭叹了口气,给他的脚踝喷上药剂,在药风干的时间,他洗干净手,从苏念的化妆包里找出了卸妆巾,给他擦去脸上的化妆品,再用新的热毛巾清洁一遍,最后给他抹了护肤品。
要是苏念是清醒的,一定会惊叹江则铭好懂,不仅知道给女孩子卸妆,连护肤品的步骤也会……就是手法生疏了点,明显只知道理论,缺乏经验。
江则铭已经尽可能地帮苏念收拾好,剩下的洗澡和换衣服就不太合适了。
“好了,回床上睡吧。”
他顾及苏念的脚伤,直接抱着他去床上。
苏念一进到柔软的床铺,舒服地打了个滚,裙摆散乱,露出一大片白,江则铭差点被晃花了眼,有些慌张地把被子给他盖上。
“哥哥,这个不舒服。”苏念仰着下巴,指着脖子上的系带。
“是哥哥疏忽了。”
江则铭将他扶起来,抽出被压住的缎带,将其中一端轻轻一扯,蝴蝶结便散开了。
将系带放在床头柜上时,江则铭注意到了上面花瓶里热烈开放的红玫瑰,眼神微软:“酥酥喜欢这束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