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欲火烈烈,楼下怒火中烧,持续了一下午。
傍晚,采购三人组带着打包的饭菜回来,走到门口就听到暴躁太子爷慷慨激昂的骂声。
楚亦霖第一个进门,夹着嗓子关切问道,“煜哥哥,怎么还这么大火气呀,是不是一下午没见到人家,想人家想得坐立不安啦?”
秦煜瞪他,“别来恶心我。”
“怎么了嘛?”他可爱撅嘴,“人家只是关心煜哥哥,哥哥不要这么凶人家嘛。”
元慕憋着笑靠近沈珩,“楚楚真的夹出了甜妹音诶,好软好萌。”
沈珩一点不感冒,牵着他绕过恶趣味中心,把餐食放到桌上,“在群里叫一声,要吃饭的就来。”
“噢噢。”
元慕发完信息,一脸忧心走上楼,“白白在房间吧?我上去看看他感冒好点了没。”
“咚咚咚。”
敲门声传进洗手间,江叙白回神,妖媚无骨贴在男人的胸前。
纪谨南闭眼深呼吸几次,艰难平复,拿过置物架上的干净衣服,帮江叙白细致穿好。
他知道江叙白会勾人,但这一下午,他才真切感受到,江叙白简直是狐狸精转世,专门来引他一起坠入无边欲海,沉沦至不知天日。
“白白,纪律师,你们在吗?”元慕久久等不到门开,担心一层加一层,“白白你要是病得很严重,还是去医院打针吧,我现在让导演安排车好吗?”
“咔哒……”
房门终于开了,江叙白唇边挂着笑,“乖宝这么担心哥哥啊。”
元慕看他脸红嘴巴红的,很像自己前阵子发烧的症状,伸手摸他额头,“嗓子好哑,发烧了吗?也不烫啊,但是脸怎么这么红……”
“嗯。”他半眯起狐狸眼,回头瞥了一眼纪谨南,“还好有纪律师。”
嗯,发骚了,纪律师照顾好了。
元慕松了口气,“辛苦纪律师了,先下去吃饭吧,吃完饭好好休息。”
江叙白歪靠到他身上,“乖宝扶一下哥哥。”
“嗯嗯,生病就是会浑身乏力的。”
只是茶的不是你
江叙白笑着捏捏元慕的脸,“真是个乖宝宝。”
三个人下楼,沈珩见江叙白黏在自家老婆身上,又是搂腰又是摸脸的,眉眼泛凉,放下手里的碗筷,过去拍开江叙白的爪子,虚环着元慕的肩走向餐桌,还附带嫌弃地瞥了纪谨南一眼。
江叙白往纪谨南身上倒,“臭男人占有欲真强。”
纪谨南微微垂头看他,“能走吗?”
闹了一下午,饿了一下午的秦煜已经自行开饭了,闻言,抬眼,“白白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走路了?”
“感冒了。”元慕回答。
“嗯?”秦煜挤出奇怪的眼神,“感冒为什么走不了路?”
“生病了没力气啊,你没病过吗?”
他举起手秀肱二头肌,“我身体杠杠的,打死两个聂东洵不在话下。”
江叙白几乎是被半抱着到餐椅坐下的,很自然延伸话题,“聂老板又脱离团队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