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萧怀廷手中捏着那本日记。
不知为何,这本日记又出现在了他身旁。
他思忖片刻,翻开了日记。
【萧怀廷,那本日记是不是在你手中】
萧怀廷忙捡起文案上的笔,想尽快向沈子矜解释,便试探性的向沈子矜那一行字迹的下方写道【在,在朕手中。】他马上又写道:“不是朕派人偷拿的,是它自己莫名就出现在了朕的身旁。】他怕沈子矜不信,又补充的写道【朕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他写完,便心情忐忑的等待着,沈子矜是否能看到,能得到沈子矜的回话。
子矜,我好想你
【你在我身上还少做偷鸡摸狗的事了!】
帝王这一句话写完,腾地勾起了那边的火气【是谁偷了我的钱两,国公府的地契?】
萧怀廷忙道歉写道【是朕口误,朕只是想向子矜解释这本日记,真不是朕拿的。】他写完,想了想,又写道【朕把日记给子矜送去府邸吧?】
【想借此来府邸,皇上想的美。】
沈子矜一眼就看穿帝王的心思【皇上派人把那本日记送来就是。】
萧怀廷【好吧,朕依着子矜。】
见此,沈子矜刚要放下笔,日记本上又出现一行字【子矜明日可来上朝?】
他钱都挣够了,还上那朝去做什麽,沈子矜大笔一挥【不去。】
帝王想方设法的想见到沈子矜,跟害了相思病的人一般【这次子矜在北疆王一战中立了功,朕想赏赐子矜金银财宝。】
“金银财宝”四个字被帝王写的又黑又大,足足比其他字大上三倍之多。
又想利诱他,可他现在已经不缺回家的路费了,“啪”地一声,沈子矜把日记一合,塞到了枕头底下。
躺在了床榻上后,他望着顶梁:“其实我是不嫌弃钱多的,我走了,就得兄长一直拿钱供养国公府,这麽大个府邸短时间兄长还能负担的了,但时间长了,他一定很吃力。”
沈子矜没想到国公府最后居然成了他们兄弟二人的累赘。
可是这三个来月,他不想与帝王再有任何瓜葛,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什麽都不要想。”
沈子矜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欲睡不睡时,房门被敲响,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宫里头送来东西。”
是那本日记,沈子矜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去开门,只见管家提着一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