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对他很重要。
莫不是关于立后的事?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皇上早早就到了立后年龄,如今后宫却空空,没人子嗣延绵。
大臣们纷纷猜测起来。
萧怀廷静静的垂眸翻阅着手中日记。
【今日不用去御前,礼部那头随便请个假,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会将皇上赏赐给我的物件,多拿几家当铺探探价,最后到雨宁当铺,倒时若是宇兄给的价低于其他几家,便是证明他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奸商,最重要的我可以证明,他一定与风信堂那个堂主有勾结,欺骗我,忽悠我钱。】
【昨天的日记就补这些吧,我还要去办事。】
萧还廷合上日记,吩咐候在一旁的王公公:“更衣,朕要出宫。”
国公府中。
沈子矜吃了地府红莲后,精气神变得都很足,身上的高热也被岳程用药退了下去。
岳程亲自将人从客栈送了回来。
毕竟那个雷惑,除去武林盟主的身份,也让他感觉,这个人得罪不起,需要把雷惑送来的人,安安全全没有丝毫闪失的送回原处。
岳程在临离开前,又为沈子矜把了一遍脉。
此刻,岳程收回手,沉眉不知在想着什麽。
见他这副模样,沈子矜心下不由“咯噔”一下,问道:“岳老神医,我的病情莫不是有变,严重了吗?”
不会是那朵地府红莲不好使吧?
如此,他可得要回那一百万两黄金。
岳程摇了头:“放心,地府红莲好用,那一百万两退不回去了。”
心思被看穿,沈子矜笑吟吟道:“即便地府红莲不好使,我也会给岳老神医留些辛苦费,不能让你白白忙乎一场,剩下的钱,以及我的全部财産,都会捐出去,留给需要的人。”
“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岳程说完,神色提上几分凝重:“你可接受的了,与男子承欢?”
“什麽?”沈子矜愣了片刻,白了白岳程:“问我这个做什麽?”
岳程:“为你好。”
沈子矜见他神色认真且凝重,摇了摇头:“不愿意,我一个男人,干什麽要与另一名男子做那种事。”又着重道:“我也从未想过感情,乃至欲望之事。”淡色的唇瓣溢出调笑:“我、戒色戒欲。”
他这是来里出个差,一年之期到了,他便要走人了。
岳程沉默须臾,说道:“如此,沈公子便不要让旁人取到你的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血。”
沈子矜听的迷糊:“为什麽?”马上又道:“我怎麽没听明白岳老神医的意思?”
他是帮一个人的同时害了一个人,岳程不想把话说的太偏袒沈子矜,遂他并没有回答沈子矜,而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你那麽爱财,倘若有一个人给你许多钱,购买你与其承欢一次,你可答应?”
这话惹的沈子矜当即不乐意起来:“我有底线,不是所有事情都见钱眼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