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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繁洗漱完,发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他躺着不怎麽疼,坐着疼,站着更疼。
走起路来更是要命,一步一步走得跟乌龟一样慢就算了,还特别……别扭。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楼梯,他一个不留神,踩空了。
火辣辣的疼痛从脚踝蔓延到整只脚,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的菊花!!!
这一刻,柳之繁感受到千万根钢针在扎他,羞耻和疼痛满上心头。
长痛不如短痛,他恨不得立马去世。
“少爷!这是怎麽了?”高伯听见声音就跑出来了正要上楼去扶他,就看见路未亦火急火燎的身影已经到了少爷跟前。
他转了个弯,去找医药箱了。
“摔到哪里了?”路未亦在他之下的一个台阶坐下,见柳之繁含着泪指向右脚,当即把他右脚抓在掌中。
不严重,只是磕破了皮,没有肿起来。
但见柳之繁蜷缩成一团,咬着膝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话立马吞了回去,“还有哪里疼?”不问还好,一问柳之繁的泪珠就滚下来了。
一颗接着一颗,惨兮兮的。
“哪里疼?说出来。”
柳之繁瞪他,哭腔尽显,“都怪你。”
路未亦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把人抱回房间。“怪我,对不起,是我忘了给你擦药。”他把人搂在怀里,满是歉意。
其实他觉得这个时候,亲一个更适合道歉。但很显然,柳之繁坚持自己是直男。
“嘭嘭。”
礼貌中掺杂着两分焦急的敲门声,是高伯。
“先生,药箱我拿过来了,少爷怎麽样?要不要紧?我喊家庭医生过来吧?”
路未亦接过药箱,“皮外伤,不要紧。你把面端上来吧。”
“那就好……嗯?”高伯瞪圆了眼,这人怎麽还记得面?他不说,自己都忘干净了。
“好的,我去端,还要什麽吗?”
“避y……算了,热一杯牛奶吧。”
路未亦关门,烦躁地抓着头发。
他不喜欢戴,但是不戴容易生病。柳之繁也不喜欢戴,但他疼了也不会说。路未亦盯着床上那个泪眼汪汪的人,对自己未来的性生活感到担忧。
“我给你消毒,乖一点。”柳之繁上一秒还在想,为什麽要专门叮嘱他乖一点,下一秒就感受到了酒精蹭在伤口的疼痛。
他绷紧脚,一直到路未亦给他上完药都没有喊过一句疼。
“躺下,翻个身。”
柳之繁纳闷地照做,“干嘛?”
“给你上药。”
“先生,东西我放门口了。”
两句话同时飘进柳之繁的耳朵。
心髒怦怦跳
“先吃饭还是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