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负责。
朱尔旦含蓄地去敲门,“我看里面好像有人,不妨问问。”
谢拂雪张望掉了砖的墙,脑补小倩和宁采臣的凄美爱情,生死搏斗中与黑山姥姥等boos达成矮墙拆墙成就。
大门“吱呀”几声,门后站着一位样貌有些异域特色的和尚。
谢拂雪心想,现在的和尚都好看到这个程度了?
让她的视觉的饱受眼福。
和尚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比朱尔旦稍微矮了个肩膀,眉心的红痣鲜豔如朱砂痣。
“陆道长许久不见。”
“挚空大师近些年可还好?”
“云游讲法倒也过的还算好。路过此地发现不複当年,于心不忍留下来收拾。诸位且随挚空进来。”
陆酩酊带着人随挚空去了寺内。
这里已经不像当初荒废像个废墟,一些墙壁和院子被整理的井井有条。
偏殿的墙壁坑坑洼洼,像是被人蓄意破坏所致。
挚空身上有种常年修佛的淡定与庄重,对着金身破旧的佛像拜了拜,“阿弥陀佛,想不到今日还能遇到故人,实乃我佛赐予的缘分。”
陆酩酊拿出壁画,“实不相瞒,我与墨执带着两位徒弟过来,就是将当年黄九郎公子的画还回来。”
他将壁画挂在那片墙上。
壁画与墙都有层年代感,不再鲜豔的画质诉说着它不见光的岁月。
画中的仙女容颜不改,睁开的眼眸仿佛与画外的人对视。
绕是禅心定下的挚空不免惊叹:“这便是黄公子送给无云师兄和兰若寺的画作?当真是栩栩如生,好似让我等见到了真正的天女!”
无云和挚空本是一对师兄弟,幼年被兰若寺收留。
挚空精通佛法愿意将佛祖的恩德弘扬出去,不怎麽在兰若寺。
无云因照顾当时的主持选择留下,一晃数年成了新一任住持。
很少再碰到面。
挚空欣赏完画作,想起无云,问道:“不知陆道长可否听说过师兄的消息?”
陆酩酊顺带将墙壁修好,“老道我不知。上次听人提起无云大师,还是多年前听秦先生偶然说过,说兰若寺遇难,无云大师不知去向。”
许是和公西誉与秦蕃等人的恩怨有关,连累到了无云。
黄九郎与无云交好,秦藩怎麽可能会放过兰若寺。
加之……
陆酩酊看向朱尔旦,细究起来这大徒弟的身世之谜怕是要揭开。
朱尔旦望着图中负责散花的仙女,目光略显尊敬,不多言。
挚空神色悲悯,“想必我那师兄已经归隐。贫僧当年回来过几次,只见这里不複从前,想着收些徒弟继续弘扬佛法。”
“可惜好久不长,遇到了些事,不得不带着弟子离开。后来弟子们有所成,贫僧也就放任他们自己游历,近日想起无云师兄才回来。”
挚空说罢,注意到朱尔旦气质不凡,感到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