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当他得知公西誉被囚禁是黄三妹出的主意,立刻去找了黄三妹。
黄三妹哭诉:“九哥,我也是被迫嫁了人族。那何子萧答应过以后只有我一个,可是他竟然在外面养了不少美少年,怎能让我继续忍着?我实在不知道他才带回来的是公西誉!”
她说的很是无可奈何。
黄九郎却是很了解这个堂妹,“你从小就对我颇有微词,你以前做的那些,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可誉郎是无辜的。你必须放了他。”
黄三妹捂着嘴窃笑:“九哥啊九哥,原来你一直都在装单纯。”
“我只是不想说破。你是狐族的身份早晚会揭穿,我劝你见好就收。”
黄九郎对人始终有一种隐约的质疑,何子萧从开始接近他,目的就很不纯粹。
遑论急着娶了貌美的黄三妹不知足,又开始盯上他与誉郎。
黄三妹露出自己的几条尾巴,说道:“我夫君要做高官,自然要给秦大人送点薄礼。你想救那公狐貍,不如去秦家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这话是激将法。
黄九郎却没有丝毫犹豫去了秦家,本以为能救出来公西誉,没想到被妖道陷害。
他和公西誉被散攻囚禁起来。
每当秦藩对他们要行不轨之事,只能化作原形作为抵抗。
衆人听到这,再看看和秦藩长一样的阴重金。
只知道有些人喜欢奇淫技巧,和那房中之乐。
却不想秦藩为了得到黄九郎和公西誉,用尽了手段,不讲究纲常伦理。
谢拂雪更是觉得故事有点变态,那秦藩与何子萧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不顾他人死活。
打算自己享用完,再转手送到宫里和达官显贵那边。
公西誉眼里噙着泪光,“九郎……”
黄九郎不好意思太过亲昵,只是拍了他的背,“秦藩想讨好皇帝,有时会放我出来去画壁画。自从你被折磨而死,我和三妹翻了脸,与那妖道生死搏斗时,妖道竟然吸取了秦藩与何子萧的阳寿。之后,三妹怨我不救人,与我交手,何子萧为了救她,被我失手打死。”
虽然过去千年之久,可他一想到公西誉被那种特制的链子折磨,仍是心痛不已。
“之后,我去了地府想找你,可你不在。就这样,我每天做完地府里的活,都会和朱判官打听你,还是没有消息。”
黄九郎深深地叹了口气。
公西誉见到黄九郎已经心满意足,往事也不再那麽怨,只是:“说开了,我心里也犹如明镜。那画是你的心血,我与十四娘偷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我只希望它会重新回到兰若寺。”
他的时间不多。
投胎已经是绝无可能,但爱的人也是爱着他,才发现多年来不是空等。
秦藩,何子萧,还有那妖道现在何处,他已经不想打听。
阴重金被这麽多双眼睛看着,心里很烦:“看我作甚?又不是我做的,想让我交出画门都没有!”
衆人:“……”
这怎是一句无耻就能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