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执在狐貍坡算是救过他,这次就当是还了人情。
阴重金执意让人把他们赶走,“我阴家不稀罕这等人来相助。”
江氏记挂女儿:“夫君,说说无妨的,何况那画皮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祸害……”
“怎麽你也向着这些外人!那妖怪随意害人难道还是我们女儿的错?”
阴重金厌烦的大喝一声。
他就不信离了墨执何必陆酩酊,女儿就没有人会救了!
家丁沖进来通报:“主公,王家二公子来了!”
阴重金本不想见,却还是让他把人请进来。
只见王二郎疾步进门,“二郎叨扰了。”
阴重金问道:“贤侄为何而来?”
王二郎拱手,道:“二郎是来请陆道长帮忙救救我那大哥。他与我那嫂子像是中了同样的毒,还请陆道长施以援手,王家之后必有重谢!”
就算大哥做了再多不合情理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陆酩酊摸着衣服上的补丁拿出一个焦黄色瓶子,“先拿去应应急。”
“可是,我兄长现在萎靡不振,浑身冰凉……”
“他可有被伤了心髒?”
“不、不曾。我不知道秋容姑娘住在哪,也是急的没办法这才来找陆道长。”
王二郎担心王生棋会真的死了,到时候王家可就乱了套。
陆酩酊初步判断:“我猜应是和我那徒弟被吸了太多的阳气,你且把这瓶药拿回去,若再有问题可再找我。”
那公西誉定是对王生棋做了什麽,不夺其性命反而只吸了阳气,怕不是想慢慢折磨他,指导横死为止。
王二郎感激道:“谢陆道长!”
拿到药瓶慌张出门,看到谢拂雪与秋容颔首急着离开救人。
谢拂雪问陆酩酊:“师父,情况如何?”
陆酩酊见她活蹦乱跳,笑道:“阴老爷不肯配合,我和你黑面叔叔也是无奈。”
墨执说道:“别带着我。”
阴重金有意隐瞒,他总不能强行让人说真相。
谢拂雪感到气氛不妙,乖乖在陆酩酊身后做个背景板。
阴重金说道:“此事没有什麽可说的,无关人等请速离我阴家。”
这些人就是故意来阴家闹事,决不能惯着他们在此胡搅蛮缠。
秋容盈盈一拜:“我等并非有意让阴老爷为难,只是王阴两家与公西誉的恩怨始终是要解决,难道阴老爷是想让阴家以后都要笼罩在阴影之中?”
公西誉是多年来以画皮祸害人为生,阴家和王家想必也没有那麽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