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又骗傻小子!不给图图做两顿炸猪排可不行。
这个酒吧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而是放着舒缓的暧昧的音乐,舞池里大多是抱在一起慢慢摇晃的一对又一对。
就连灯光都格外旖旎。
不过这一切不影响他身边这些男人吹牛皮,掷骰子,比赛喝酒。
他抽着烟,解了三颗衬衫扣子,鼓鼓囊囊的胸肌立即就吸引了好几道视线。
黑漆漆的眼珠向四处看去,寻找着还没出现的惊喜。
烟雾升起时,他注意到前面的人群向两边散开,一同向后看去,发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兴奋的尖叫。
一束白光打了过去,陆时汀眯起眼,光里是一个戴着半张金色面具的旗袍美人。
随着脸颊凹下去,他口里的烟烧没了一大截。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整个酒吧只剩下这位旗袍美人走过来时,高跟鞋落地的声响,一下下仿佛踩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
黑色削肩旗袍上是金色凤羽,冷艳又贵气。
斜襟,三个盘扣。
单薄的肩膀和锁骨露出一大片,在灯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
旗袍两侧是绑绳,隐约露出些白嫩的皮肉,性感到让人移不开眼。
叉开得很高,但哪怕他走路时扭成了蛇,也始终没有走光,真是勾着人的心又不给一点甜头。
左边脚踝上曼陀罗花向上开放。
他只走向一个人,带着的光也随着他落在了陆时汀身上。
小六他们一个个都看直眼了。
陆时汀正在欣赏这份惊喜,真漂亮。
徐图之一个侧身坐到陆时汀腿上,食指挑起陆时汀的下巴:“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陆时汀的守顺着他的煺
一路向上,停在他的要。
“荣幸之至。”
他手臂向上一抬,徐图之配合着起身,两人高牵着手,从容向舞池走去。
大家欢呼尖叫起来,在这之中只有小可有些坐立不安,不是,不行啊,陆哥不是和图图哥好了,这怎么能……
陆时汀在顾家活了十五年,跳舞是必学的项目,虽然这些年没再跳过但身体还记得。
他一手搂着徐图之的腰,徐图之也抬着条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两人的另一只手则紧握着。
对视时音乐响起,灵魂都在共振,两人缓缓起舞,灯光追随着他们,身形高大的男人和被他衬托的娇小的旗袍美人,强烈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