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喷到我背上啊!&rdo;&ldo;没有没有。&rdo;
是荒泷一斗的呼唤吗?他到底去哪儿了呢,一周半过去还没回来。真的快瞒不住婆婆了。
&ldo;哎呀!你怎麽这麽用力!师傅你今天不在状态吗?&rdo;&ldo;抱歉,送你一个堇瓜条。&rdo;
空伸懒腰,泡完温泉走在大街上,浑身舒坦,晚风拂面,甚是惬意。派蒙脸蛋红扑扑地低空飞行,似乎是吃太多东西体重暂时增加。
街那头,灯火阑珊处,穿着黑底红花和服的女人徐徐走来。面容豔美,粉白的脸庞似是圆月,鲜红的唇像是玫瑰花挤出的汁液。右边袖子垂在腰间,露出整块肩膀,臂膀上兇恶的黑龙盯着前方,胸部到腰有条不紊地缠着白色布条,勒出腰身。她踏着木屐,走路姿势野性狂放。
行人纷纷避开她,唯有空站在原地。
派蒙紧张地拉扯空的围巾,&ldo;看起来很不妙啊。快点给她让路。&rdo;
空不但没让路,反而迎上前去。派蒙虚空跺脚。
&ldo;白鸟!&rdo;空激动地喊。就算白鸟烧成灰,他也能认出来。她可是世间难得的好酒友!一块儿发疯一块儿撒野!在空的心中,白鸟无异于最高等级的狐朋狗友。
&ldo;哈?&rdo;细眉轻挑。对方抱臂于胸前,本就被挤得呼之欲出的地方愈发惊心动魄。
派蒙吓得躲到空身后,小声说:&ldo;你认错人了吧?&rdo;
空转开视线,&ldo;白鸟,你怎麽这副打扮?&rdo;
&ldo;哦,白鸟……就是本大爷!&rdo;荒泷一斗终于想起某些不能遗忘的东西,嚣张地说,&ldo;找我有何贵干?&rdo;
&ldo;你真的是白鸟吗?&rdo;派蒙质疑,&ldo;刚才喊你,你根本没反应过来。&rdo;
&ldo;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本大爷的名号是白&iddot;头牌龙美人&iddot;鸟。你突然叫白鸟谁反应得过来啊!&rdo;荒泷一斗嘴硬道。
&ldo;太可疑了。&rdo;派蒙绕着荒泷一斗观察,&ldo;姑且不说&lso;龙美人&rso;这种老土自恋的称呼是怎麽回事,头牌……白鸟不可能去做那种职业的!&rdo;
&ldo;哼,真是狭隘的思想。我可是……赌场最受欢迎的荷官!最受欢迎不就是头牌吗?&rdo;
&ldo;吶,我觉得她脑子不太好的样子。不可能是白鸟。&rdo;
&ldo;小精灵,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rdo;荒泷一斗从腰间抽出一副纸牌,&ldo;侮辱我的家伙,和我对决吧!赌上所有摩拉和值钱的东西!事先说明,我没有摩拉哦。&rdo;
&ldo;没有摩拉说什麽!这不完全是一本万利吗?&rdo;派蒙气鼓鼓地叉腰。
&ldo;你们有可能赢哦。&rdo;
&ldo;赢了也没什麽好高兴的!下班时间就应该和工作分开,你这样完全不对。&rdo;
&ldo;呃,那斗虫?&rdo;
&ldo;哇!你看到没有!她从胸里拿出了鬼兜虫!快走啊,这绝对不是我们认识的白鸟!&rdo;
他没看到。空盯着地面,身后忽然出现一辆摊铺车。说实话,他也觉得白鸟现在很不正常,说不定看到摊铺车能恢複正常。
如此殷切的希冀终究落空,荒泷一斗看也不看地走过去。
此时,白鸟从秋沙钱汤出来。她摸摸皮肤,感觉弹滑了不少,毕竟天天吸收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