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之间,现在就只是朋友而已。
沈识檐拿出那本日记本,“粟粟,你喜欢了我六年,这里面写的识,全都是关于我的日记。你以前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她现在就是不承认了呢?
为什么?
她明明,是喜欢他的。
姜粟粟看见那本日记本的时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她忘记拿走了,就落在了沈家。
姜粟粟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沈识檐,愣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你也说是以前不是吗?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她不会回头,也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以前爱的太卑微了,什么事情都听沈识檐的,就跟他的小跟班一样。
可她默默的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被他说,她又作又矫情。
在沈识檐的眼里,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沈识檐喜欢过。
而现在,可能也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了她的卑微付出,所以这个男人就不习惯了。
沈识檐抓着姜粟粟的手腕,质问道:“那我们的以前又算什么呢?所以你喜欢了我六年,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商砚行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了?为什么你转身就嫁给了他?”
商梨浅看到这一幕,赶紧偷偷的跑上楼去跟找商砚行了。
姜粟粟的手腕被沈识檐紧紧地抓着,让她挣脱不开。
她看着沈识檐都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前?以前你喜欢过我吗?从来都是我一个人默默的付出,你只是觉得理所当然。你也知道我喜欢了你六年,可这六年里,你给我我一点回应吗?沈识檐,我跟你之间,没有以前,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
她的喜欢,他出来都是视而不见。
六年的时间里,从来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的付出。
沈识檐刚想解释什么,姜粟粟继续说道:“商砚行哪里都比你好,他比你温柔,比你更会顾及我的感受。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不嫁给他,难道我还嫁给你吗?”
姜粟粟说的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了他的心脏上,疼的让他差点就呼吸不过来。
与此同时,商砚行刚好下楼,走向了姜粟粟。
商砚行看见沈识檐攥着姜粟粟的手腕不放手,便伸手推开了沈识檐。
然后把姜粟粟护在了自己的身后,“沈先生,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来骚扰我太太。沈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太太的麻烦,看来是想让我用暴力将你驱赶出去?”
沈识檐看着商砚行,嘲讽道:“商砚行,粟粟她根本就不爱你。”
然后沈识檐便拿出了那本日记本,“这是粟粟的日记本,立马写的日记都是关于我的,她喜欢了我六年。你觉得她可能会一下子就喜欢上你吗?”
接着,沈识檐又看向了商砚行身后的姜粟粟,“粟粟,我知道你是因为跟我赌气,所以才嫁给了商砚行。那天在会所的话,你都听见了是不是?我那都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着。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跟他离婚,我就娶你。”
商砚行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都是怒意,看沈识檐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
“来人,把沈先生请出去。”
随后出来了两个保镖,强制着把沈识檐架出去了。
临走前,沈识檐还喊着说道:“粟粟,你不可以嫁给商砚行,他不是一个好人。他接近你肯定是别有用心,粟粟你不能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