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眼里,他就是天之骄子,神一般的存在,是京城所有女人都想要嫁的男人。
而她,家世普通,长相普通。商砚行,能图她什么呢?
这话就算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而且,商砚行也不是这种人。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反而是这个男人,对她温柔照顾,又有男人的魅力,恐怕商砚行应该更担心她会不会对他有所图谋。
商砚行看着姜粟粟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看的有些入神,他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再次重复问道:“夫人真的不担心吗?”
现在说清楚,到时候,可就不能冤枉他了。
姜粟粟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弯,“不担心啊。我家也就那点钱,商先生家大业大,应该也看不上我那一点家产吧?”
不可能会图她的钱,至于人,就更不可能了。
商砚行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他呢?
那一瞬间,她低着头,突然就有些伤感。
连沈识檐都不要她,商砚行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她呢?
她跟沈识檐认识了二十年,喜欢了他六年,可沈识檐却一直在假装不知道
所以她从来不会这么自恋,也不会觉得商砚行看得上她。
商砚行狭长的凤眸眯了眯,睨着眼前的小女人,似乎也看出来了她的不开心。
“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以后夫人也是家大业大的人了。”
他是商家掌权人,但也是姜粟粟的丈夫,所以商家也是她的。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用分彼此。
姜粟粟抬头,一脸错愕是表情,“啊?”
他们只是商业联姻而已,商砚行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而且这里也没有别人啊?也用不着这样演戏吧?
商砚行看姜粟粟似乎有些不明白,便提高了嗓音,表情认真,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所以我的就是夫人的。以后夫人也是家大业大的人了,不只只那一点家产,商家都是你的。”
姜粟粟看着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看不出一点破绽,似乎不是在演戏,好像还挺认真的。
她现在严重怀疑,商砚行是不是喝酒了?
这说的是什么糊涂话啊。
她浓密卷翘的睫毛就像蝴蝶似的,扑闪扑闪的,那张巴掌大的脸看着商砚行,强调道:“可……我们只是联姻。”
他们以后是要离婚的,商砚行大可不必这样认真。她,也没有打算过要分他的家产。
有的时候,只是为了配合他演戏,但这件事情不是儿戏,也不需要演给别人看。
而且,商砚行是一个生意人,他这样,难道就不会觉得自己很亏吗?
竟然还要分家产给她?
商砚行点了点头,“我知道,但你跟我结婚,也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而且,我说过,只要我们还没有离婚,就会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你不用心疼。”
商砚行的理由很充分,让她难以拒绝,所以姜粟粟也就没有再跟他客气了。
“那……好吧,那就听你的。”商砚行都不在乎,那她还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呢?
晚上,姜粟粟和商砚行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