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粟粟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你……你不早说。”
要是把话说清楚的话,她也不至于会误会啊。
商砚行虽然有些恼怒,但也不打算跟她计较。
只是挑了挑眉,语调略微调侃,“传闻姜家大小姐长相乖巧,但却脾气暴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救了她,没有一句感谢,却还平白无故的挨了一个耳光。
听到商砚行的话,姜粟粟就想到了沈识檐在会所说的那些话。
她眼里噙着些许泪光,问道:“所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又作又矫情?”
她以为沈识檐也喜欢她,却也没有想到,原来那个男人是这样评价她的。
商砚行蹙了蹙眉,似乎是感觉到了姜粟粟的伤感。
随后脸色的严肃马上就消失了,轻笑一声说道:“姜家是豪门世家,姜家大小姐高傲一点,不也应该的吗?”
或者换一句话说,姜粟粟她就是有这个资格。
姜粟粟看着商砚行愣了好几秒,随后说道:“那看来在别人眼里我还真是又作又矫情,我以前都没有感觉到。”
怪不得沈识檐会这样评价她。
现在她的脑海里,都是沈识檐那句,“姜粟粟又作又矫情,做不了沈太太”。
商砚行端起那碗粥,说道:“别想那么多,你是姜家大小姐,做一朵骄傲的玫瑰不好吗?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商砚行有些不明白,究竟是谁,能够让姜粟粟如此伤感,如此在乎。
姜粟粟也没有继续伤感了,只是抬眸看着商砚行,问道:“商总今天在会所干什么?”
商砚行也是a国有名的豪门世家,所以姜粟粟还是认识商砚行的。
都说商砚行性情高冷,不近女色,今天一见,果然如同神界佛子,禁欲高冷,让人感觉捉摸不透。
“等人。”商砚行也没有过多解释。
反而问道:“姜小姐今天如此伤感,莫不是被谁给欺负了?”
姜粟粟抬头看着商砚行,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说相亲你信吗?”
沈识檐让她去会所,确实是讨论他们之间的婚事的。
但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原来沈识檐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满心欢喜的以为沈识檐是想要娶她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沈识檐是打算跟她撇清楚关系。
“相亲?姜小姐倾国倾城,a国喜欢姜小姐的人排队恐怕都要排到法国去了,姜小姐怎么可能会去相亲呢?”商砚行并不相信姜粟粟的话。
像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最多是联姻,再怎么样,姜粟粟也不可能会去相亲的。
姜粟粟一脸淡然的解释道:“我没有骗你,的确是相亲,只是人家没看上我,说我又作又矫情,所以你才会在路边看到我。”
商砚行笑了笑说道:“哪个男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还看不上姜小姐?”
如果谈到相亲,那姜粟粟无疑是a国那些上流子弟趋之若鹜的理想型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