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苓回答的很干脆。
仅仅两个字,整个房间内的人都屏住瞭呼吸。
江时越更是不可思议的看著白苓,他原本隻以为白苓给的那颗药丸可以压制傅琛体内的毒,并没有想过她会彻底治好傅琛。
毕竟,顾晨皓都治不好的病,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怎麽可能治的好。
可现在……
她居然说能治好?
傅琛挑眉,冰凉的唇缓缓勾起,“有条件?”
“有啤酒麽?”白苓没回答他,靠在椅子上,有些懒散。
傅琛看瞭眼邢宇。
邢宇立马会意,去冰箱拿瞭几瓶啤酒出来,“白小姐,您请。”
一听白苓能治好傅琛的病,邢宇对她的称呼都变瞭。
隻恨不得把白苓当成祖宗供起来。
“啪嗒。”
白苓打开啤酒,一口气喝完一罐,手下一紧,易拉罐瓶瞬间被捏扁。
又打开一瓶,这次没喝的那麽急,她隻喝瞭一口,“没条件。”
这回答,傅琛很意外。
江时越更是有些诧异,他还以为白苓会提很难办的要求。
“为什麽愿意救我?”傅琛看白苓喝啤酒的样子好像很爽,也想喝一瓶,却忍住瞭。
他的身体不允许喝酒。
“为什麽?”白苓忽然就笑瞭,她身子微微倾斜,一隻手搭在腿上,撑著下巴,“没我的同意,你还不能死。”
气氛瞬间就僵瞭。
江时越下意识的看瞭眼傅琛,这话听著怎麽有点不对劲呢?
莫非小丫头早就认识傅爷?
喜欢傅爷很久瞭?
可看著也不像啊!
小丫头对傅爷的态度挺冷的,不像是喜欢傅爷。
白苓没理会其他人的想法,起身,走到傅琛面前,指著旁边的卧式沙发,“过来躺下。”
傅琛唇角勾起,起身走到沙发前躺下。
白苓先给他把瞭脉,忽的,她眸子一缩,眉头拧著,有些诧异的看著傅琛。
刚刚下车时,她并没有详细替傅琛把脉,此刻她认真把脉后,他的心髒居然没有问题。
她眼裡的诧异没逃过傅琛的眼,他挑眉,“有问题?”
白苓垂著眸,眼裡潋滟著一片冷意,片刻后,问,“听闻你半年前做过心髒手术?但你的心髒并无问题。”
傅琛瞳孔缩瞭缩,“隻是传闻,不必当真。”
白苓看瞭他一眼,很有深意的一眼。
但她没说什麽。
撩起袖子,手臂上绑著一副银针,拿下银针袋,动作缓慢的取出银针,然后下针。
“祛毒针?”白苓刚下瞭十几针,顾晨皓就发出瞭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