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之际,两人的情绪都到位瞭。不舍中伴随著放肆的狠劲儿,谁都不肯让步,非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尤其是今天,是宋宇承先承诺瞭要奖励的,自然服务精神十足,把金粒粒伺候的几乎离瞭魂儿。
才过中午,两个人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互相探索。
宋宇承从小做惯瞭好学生,一直问金粒粒奖励得够不够好。
金粒粒一开始咬著牙说不够,宋宇承就卖瞭力气使出十八般武艺。
等金粒粒实在熬不住瞭,哆哆嗦嗦说够瞭的时候,宋宇承又说根本不够,还要再努力。
真是给金粒粒折磨得想生想死,偏偏又生死不能,几乎晕过去。
一下午两人都没出来,孙姨都已经开始做晚饭瞭,悄声问宋老太太要不要上去问问他们想吃什么。
被宋老太太一把拦住,笑意藏都藏不住。
“别去!他们愿意什么时候下来就什么时候下来,做点补身体的东西,粒粒身子虚。”
孙姨也是过来人,抿著嘴笑,转头就喜滋滋地去厨房忙活去瞭。
宋老太太坐在小客厅裡喝著茶,听著郑文秀依然嘶哑的哭求声,不觉冷笑。
隻要是儿子下定瞭决心,她就能做这个恶人瞭。
先让她哭吧,哭到全大院的人知道才好,回头等粒粒走瞭之后,就是她清理门户的时候。
到时候粒粒跟宇承结瞭婚,她得把一个干干净净的宋傢交到粒粒手上,省得粒粒烦心。
这天晚上大院裡真是热闹,宋傢白天的事成瞭傢傢户户晚饭上的重要话题,没有一傢不讲的。
即便是中午的时候没问出什么来,经过这一下午的传播,多少也听到点什么瞭。
毕竟出事的时候,现场那么多人呢,虽说都是领导,但也没说领导不能讲八卦啊!
领导回傢一傢,傢属往外一传,那不就都知道瞭嘛。
大傢都说没想到郑文秀这么厉害,傢裡一个,外面还能跟省级领导勾搭上。
“听说郑文秀可搔瞭,抓著乔永成就往上上,都快把乔永成榨干瞭!”
“唉呀妈呀,我早说她厉害,你们忘瞭她是怎么勾搭上宋馆长的?”
“现在宋馆长要跟她离婚瞭,且看她被宋傢扫地出门吧!”
“呸,活该!”
唯一一傢没讲究这件事的估计就是郑文秀的亲傢——曲傢瞭。
曲傢今天刚办喜事,谁也不能上来触霉头。
再说瞭,去人傢面前说人傢亲傢,这不是当面扇人傢脸吗?
估摸著等曲傢知道估计得是明天至亲才能上门去说,行啊,让人傢大喜日子消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