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秀被带倒在地,还死死抓著宋志平的腿,不停哭求。
“志平,你听我说”
宋志平狠狠地把脚抽开,用著最后的力气转头看向郑文秀,
“你让我听什么?我刚才听的还不够多?
文秀,夫妻一场,我给你留瞭最后的脸面。你穿好衣服从这裡出去,咱们和平离婚,我什么也不会说。但你要是不要这个脸,那就别怪我瞭!”
现在男女作风问题抓的很严,有妇之夫妇在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那叫搞破鞋,是要被抓著游街的。
宋志平已经丢人瞭,不想丢人到全省城,隻想平和离婚。
但要是郑文秀不依不饶,但他这脸也不要瞭!
郑文秀不敢再追,蜷缩在地上呜呜地哭。
于书记指著乔永成,恨铁不成钢,
“乱搞男女关系,陷害国傢忠义,生活作风腐败,乔永成,你你混账!”
“于书记,我错瞭,我一时糊涂,思想出瞭问题,我引咎辞职,不当这个运输部部长瞭,我检讨,我认罚,请组织上给我一次机会!”
乔永成现在隻求看在自己态度好、还没造成实际损害的份上,最起码给自己保留组织关系,以后还有再发展的可能!
“乔部长,想要大事化小恐怕是不可能瞭。”
一直没说话的宋宇承道,
“劳改的王胜利已经交代瞭,原来到我傢抄傢,试图陷害宋傢的事,你是背后主使。
且我这裡还有你中饱私囊、侵占国傢财産的证据,就算是认错态度良好,也改变不瞭你作恶的事实,别浪费时间瞭。”
屋裡的人也觉出宋宇承这次是要彻底把乔永成扳倒都默契地保持瞭安静。
革委会出身的人,能有几个干净的,隻要是宋宇承存瞭心思,乔永成就跑不瞭。
乔永成瘫坐在凳子上,似是知道大限已至,不再挣扎。
隻是他有一件事不明白,“你是怎么发现我和郑文秀联系的方式的?”
他自认为这个方式很隐秘,怎么可能被发现?
宋宇承看瞭他一眼,自然不会说是从金粒粒那得到的啓发,隻淡淡道,
“乔部长,等你公开处刑那天,我再告诉你。”
衆人心裡一惊,宋宇承这是想要乔永成的命啊!
消息来瞭
李兴明一直在门外等著呢,宋宇承手裡握著乔永成的罪证,报瞭公安,直接把人带走瞭。
公安一进门,屋裡屋外的人都惊动瞭。
再加上郑文秀的哭嚎,谁不过来看看到底怎么瞭。
伴随著郑文秀的哭声,外面的人都聚到书房门口,连声问,
“怎么瞭?这是咋瞭?”
没人回话,屋裡的领导们面面相觑,都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