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就直说瞭吧,粒粒现在跟我最好,是因为一开始没人知道她有背景,那时候我就对她好。
现在要是别人知道她处瞭宋处长那么好的对象,人人都得上来巴结,到时候,粒粒可就不一定跟我最好瞭。”
赵宝根一听这话,立马蹦瞭起来。
这哪能行?
这金知青跟谁好,将来宋处长才能像著谁。
王秋霜是他们的儿媳妇,向著王秋霜和向著他们一样!
这么一块大饼要是让别人分出一块去,他赵宝根就不姓赵!
“儿媳妇,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和你妈,有我俩在,保证这事儿隻有咱三知道!”
别人就算是明白瞭点啥,他也有的是法子让人傢又糊涂喽!
王秋霜点点头,转身就走。
这两口子办这事她还是放心的,隻要是可能有甜头,这俩人头拱地也能把事儿办喽!
“儿媳妇,那啥,你还没啥好消息?”
王秋霜的脚步一顿,话裡带瞭些嘲讽,
“你儿子都没回来过,我要是真有好消息瞭,你们老赵傢祖坟上可得冒绿草!”
说完开门就走。
赵宝根媳妇气的指著门就要骂,
“你瞧瞧,她说啥狗屁话呢?这是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咋地?”
“闭嘴吧,别怪别人怼你,你问的那叫啥话?有这时间不如把天明叫回来!”
“我叫瞭他也不回啊,我有啥办法”
金粒粒在王秋霜傢待到晚上,反正她的活儿都干完瞭,也就不想去打卡磨洋工骗村裡的工分瞭。
大队外面的围墙是她的最后一副墙画,其馀符合绘画条件的墙她也画完瞭。
因为村裡有围墙的地方还是少,大部分地方都是木头杖子,是没有绘画条件的。
所以能刷宣传标语的地方其实也有限。
不过村裡倒是大变样瞭,每个路过她画墙画的人,都会站在墙前好好欣赏一番。
大傢对她的墙画都有很高的评价,都说这大冷天的看够瞭雪景,看到这颜色鲜豔的墙画,感觉春天都来瞭。
下一步金粒粒还没打算好,维修队的工作其实也到瞭尾声,基本上是没什么活儿。
金粒粒其实想工作的话也可以去打草绳,但她工分已经攒瞭不少,而且她现在手裡什么都不缺,其实就这么画画、猫过这个冬天也挺好的。
想到这她就又想金主爸爸宋宇承瞭,也不知道他到哪儿瞭,晚上能到省城吗?
知青点裡,沉云云躺在炕上,低声抽噎,曲小慧坐在她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安慰的话。
马萍见金粒粒疑问的眼神,主动分享消息,
“从早上哭到现在瞭。”
见金粒粒表情惊愕,她立马补充,
”不是一直哭,哭一阵歇一阵,歇好再哭。“
”没耽误吃饭!“
她又捂著嘴,小小声地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