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硬著头皮,是因为她和这女主的关系确实不能算很融洽。
昨天在牛车上她们就有过几回交锋,在金粒粒说为地震同胞伤心才哭、沉云云摘下红围巾之后,感觉好像有瞭点缓和。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吃过秋霜姐的喜宴之后,沉云云又像个高傲的白天鹅一样,扬著脖子眼睛朝上,带著股冰冷的劲儿。
金粒粒和她打照面,本来想礼貌性地点个头,没想到她长脖子一扭,像没看到一样。
金粒粒立马也扭瞭脖子,两个人像两隻往反方向扭脖子的大白鹅瞧著十分有意思。
廖村长瞅著人都到齐瞭,清瞭清嗓子。
旁人清嗓子可能隻是清嗓子,廖村长清嗓子颇带瞭几分地动山摇的力度,全场立时鸦雀无声。
“同志们,今天咱们开个会,认识认识新知青,也分配一下眼么前的工作任务。
新来的同志可能不瞭解我的工作作风,我是个大老粗,搞不瞭那么多的弯绕绕。
咱村自来就是多干多得,少干少得,同时也照顾下有困难的同志。
但你要说没等著我分配活儿呢,就先找领导说这干不瞭那没法干,还让领导给我施压
我把话把话撂这瞭,老子根本不吃这一套!”
大手猛一拍桌子,破旧的桌子都快拍散架瞭。
这大嗓门一出,整个屋子裡嗡嗡的地回响一样,震耳欲聋。
金粒粒吓得捂住小心髒,妈呀,这是说谁呢?咋发这么大一顿火!
她眼梢往周围一瞟,和她一样吓够呛的不在少数。
再往更远处一瞟,有一个吓得最厉害的、脸都吓白瞭的,正在那打哆嗦呢,不是曲小慧还有哪个?
比试
廖村长环视一圈,龙睛虎眼,吓人得很。
所到之处基本人人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廖村长心中哼瞭一声,都是怂蛋,没一个有出息的!
刚想收回视线,与一大大的眼睛对瞭个正著。
那眼神不躲不避,反而好奇地打量著他,还有些十分高兴的样子。
又是那个画画的姑娘!
廖村长想到上午吃席时候的窘态,沉著脸一瞪眼,那姑娘
那姑娘竟然冲他笑瞭起来!
露出瞭两个梨涡涡!
廖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