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林以棠穿著服务员制服,她红著脸,眼底闪过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愫:“你是个大好人,你资助瞭我们小太阳福利院,如果没有你,我肯定考不上b大。对瞭,还有我的朋友们也非常感谢你,谢谢你一直资助我们上学,所以我们才能改变命运。我的几个朋友都说,如果在学校裡见到你,一定要找机会……”
话音未落,商时聿忍不住哼笑一声,他吐著烟圈,狭长的眸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说完瞭吗?不过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
林以棠涉世未深,一腔少女心事根本藏不住,她双腮绯红,柔柔弯眸。
商时聿往后靠著皮质沙发椅背,长腿懒散地曲著,他讥诮打量她,突然嗤笑道:“想找我帮忙?想报答我?”
林以棠点头:“嗯。”
“简单啊。”商时聿把香烟掐灭,眉眼闪过一丝带著星点邪气的乖戾。
“自己脱。”
林以棠皱瞭皱眉,以为自己听岔瞭。
男人欣赏著林以棠的窘态,眼底尽是鄙薄和嘲讽:“你不是早就这麽盘算瞭吗?”
他爹养在外面那群“天真单纯”的女人不都是这麽来的吗?
……
虽然商时聿本人跟林以棠想象中差别十万八千裡,但他最后还是帮她赶走瞭那几个纨绔子弟,再加上一层“小太阳福利院赞助人”的浓厚滤镜,这一来二去的接触中,林以棠最终稀裡糊涂成为瞭商时聿的女朋友。
说是女朋友不太准确,他们在学校裡从不公开情侣身份,用豪门圈裡的话来说,林以棠算是一个他养在身边的情人。
一切的是某次意外的亲密接触。
有瞭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商时聿便食髓知味,将她留在瞭身边。
刚开始,他对她偶尔温柔,但更多时候对她不冷不热,隻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不知疲惫、热情如火。
“你今晚回来吃饭吗?”林以棠捧著手机看著一桌子菜,小心翼翼问。
“不回。”电话那头传来淡漠的声音:“不要再等我。”
不过到瞭后来,不知道从哪天起,商时聿开始对她不再不冷不热,反而逐渐滋生非常严重的控制欲和浓浓的占有欲。
她隻是跟同专业的男同学在晚餐聚会时多说瞭几句话,那位男同学当衆扶瞭扶她的腰,邀请她做圣诞舞伴。
那晚回到傢,她就被商时聿关在房裡狠狠弄瞭两天。
她被迫换上过分性感的睡衣,一边哭一边求饶。
商时聿当著她的面拨通瞭那个男同学的电话放在床头,领带束她双手,“啪”一掌拍在她tun部,带著喘息的嗓音偏执又恶劣:“为什麽不叫瞭?嗯?”
从床上到浴室又回到床上,来来回回折腾十多遍。
第三天,林以棠发烧瞭,整个人烧到几乎晕厥,眼中的光却在渐渐熄灭。
她不想再继续这段不正常、不平等的男女关系。
几次想从京郡别墅离傢出走,又被商时聿在当天内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