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睡著的崽崽没听到妈妈在心裡正在跟她大声呼救: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快点醒醒啊,快阻止你爸爸靠近啊喂!
珠珠听不到,她睡得像小香猪,还呼呼打鼾。
林以棠无奈,隻好将车内空调调至合适温度,打开一侧车窗通风透气,又给珠珠盖瞭一条薄薄的毯子以防感冒。
做完这些后,她胆战心惊走下车后座。
刚下车,林以棠突然被掐住腰翻瞭个身,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库裡南车门上,重重吻瞭起来。
“呜……”
每次接吻都是这样,太有侵略感,她双腿发抖,几乎要承受不住。
唇瓣被咬得发麻发痛。
舌尖被勾缠、卷起,又被肆无忌惮攻城略地。
在男人刻意撩拨下,林以棠全身软成一滩温热泉水,杏眸泛起生理性泪水,长睫翕动,眼尾烧地通红。
商时聿似乎觉得这样亲非常不过瘾,便一边亲她一边抱住她往车边两米开外的小玻璃房裡带。
她被压在玻璃房裡那个柔软的小沙发上。
微凉薄唇吮住娇嫩唇瓣,细细勾勒。
林以棠脑袋发昏,双手抵在他胸口,急促喘息。
氧气稀薄,她受不住地塌著腰,白皙脖颈仰起脆弱弧度,如瀑青丝倾泻。
山间夜晚的月夜星光柔柔洒落。
放在沙发上的玫瑰花全部扫落到地上,玻璃房裡一地狼藉。
从唇瓣,吻到耳后,脖颈,锁骨,再一路往下……
骤然一凉,林以棠惊颤到脚趾蜷缩。
“不可以亲那裡……”
泪眼朦胧间,她被咬住耳垂,隻听到商时聿在她耳边蛊惑般,哑著声音恶声恶气道:“林以棠,跟我结婚。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回忆(上)
林以棠对商时聿的认知又刷新到一个新高度。
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又酷又拽,实际上却这麽,嗯,黏人。
从半山腰上的玻璃房子,一路回到傢,商时聿一手开车,另一隻手紧紧牵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等红绿灯时就按住她接吻,两人像一对连体婴似的。
夜晚十一点,两大一小终于又回到名门尚品。
林以棠帮睡成小香猪的珠珠换好睡衣,用温毛巾给小朋友擦脸擦手擦屁屁。小朋友全程闭著眼,无论妈妈怎麽折腾都不醒。
林以棠没办法,隻好给珠珠穿上拉拉裤和薄睡袋,将她放回床上,允许她今天没洗澡就睡觉。
林以棠把珠珠搞定后便轻手轻脚走出卧室房门,刚一出来,又被一直守在外面的商时聿捉住,堵在墙角。
林以棠:“……”
胸前是炙热坚硬的胸膛,被熟悉的男人气息锁在这一隅之地,林以棠心惊肉跳,眼疾手快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长睫翕动,嗓音焦急又软糯:“你,你别亲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