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到让人崩溃的挫败感过后,报复的心态就赫然飙升。
像是已经决定了破罐破摔似的,他干脆伸手抓住那男人茶色的漂亮头发,硬是把刚刚被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的火热物件,就那么一下子抵住了对方的嘴唇。
你想要这个,对吧。
你无时无刻不想要这个的,对吧。
你渴求同样身为雄性的胯下那下流凶险的东西,那好,我给你!
反正对你来说,这与其算是羞辱,不如说根本就是宠幸了对不对?!
坚挺的分身,在柔软的嘴唇张开时,一直深入到对方的喉咙,然而这本来已经超越了道德界限和男人应有的自尊底线的行为,西静波却根本没有拒绝。
只是起初有点皱眉,跟着,便是极力的配合,和主动的挑逗。
颇有技巧的舌头在顶端反复舔弄,口腔则拼命缩紧逼迫这很快就达到临界点的物件更早被推上巅峰。
太久没体验过这种滋味的姚赫扬终于在一声粗重的喘息声里没能忍住强烈的激越感。
他一点不剩的,把腥气的粘稠射进了西静波嘴里。
好像果然还是有点痛苦了一样的皱着眉,那男人一点点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跟着,他仰起脸,半张着嘴,吐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还要继续吗?去床上?还是浴室?”
姚赫扬冷笑了一声。
他一语不发,就在对方刚想站起身来时,一把将之又推倒在地上。
“你……!嗯……”本想再次站起来,却被突然压过来的人按住了肩膀,西静波刚刚觉得危险,就让一个热度过高的亲吻堵住了嘴。
再后来的事情,就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姚赫扬一语不发,完全凭借记忆中那还不曾完全生疏的步骤开始了激烈的掠夺。
然而他不知道,指头的强行戳刺也好,分身的霸道挺进也罢,对于西静波而言,都毫无半点快感。
他不知道那男人多久不曾承受过那样激烈的试探,多久不曾体验过那样蛮横的侵入,也许,如果被压在地上的人只要反抗一下,他就会瞬间清醒过来,可最终,西静波都不曾发出半点拒绝。
他给的,只是急促的喘息,和压制不住的呻吟。
那是吃痛的声音,如果姚赫扬还有一丝理性,就会听出来。
可不知何时圈过来死死抱着他的手臂,却用苍白的温暖,让他忘了所有应有的轻柔。
已经完全像是动物交尾般的行为终于结束时,姚赫扬才在精疲力竭的余韵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分,错的有多离谱。
他把这个身上还带着伤的男人当做发泄工具似的好好折磨了一顿,施加了足够多的痛苦,而这痛苦,根本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应该说,他情绪更加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