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又怎样。”
“……你,想变成他那样吧。”
西静波沉默了极短的片刻,稍稍挪了挪屁股,贴着姚赫扬,歪头靠在他肩上。
“你真聪明。”他说,“他从小性格就那么强势,我不管怎么想,怎么羡慕,都达不到他那个水平。”
“还是别达到的好吧。多恐怖。”
“其实他心里柔软得很呢。”放下冰激凌的杯子,西静波边在对方身上轻轻磨蹭,边一点点往下滑,“他只不过就是表现方式有问题罢了,越是心理薄弱的地方,他越是会用暴力加倍表现出来,不管对谁。”
“所以说,这能叫‘正常’吗……哎……”本来还想继续的话题,被那已经滑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男人进一步的挑逗行为打断了。
西静波把脸贴在姚赫扬大腿上,而后用手使坏一样的按了按他的裤子拉链处。
“又是大白天这样吗。”心里与其说是介意,倒不如说是不解,晚上再做就不行么?就饥渴到这个地步么?可是,如果说真的饥渴的话,那为什么晚上就只是安安静静睡觉呢?干嘛不继续……
思路进行不下去了,拉链被拉开,被缓缓隔着内裤搓弄的器官很快就有了反应。西静波挺满意的看着那硬起来的尺寸跟力度,舔了舔温润的嘴唇。
“我没吃饱啊……”他露出一脸看似很无辜的小孩子一样的表情,抬起眼皮看着俯视着他的姚赫扬,继而轻轻说出成人都不敢轻易乱说的言语,“甜的凉的吃过了,我要是说还想尝尝腥的热的……你不会那么无情直接拒绝我吧~?”
用嘴去侍弄男人的胯下之物?
姚赫扬从来没试过。
他当然没试过,正派了那么多年,总觉得违背道德的事儿已经习惯性的自动排除到自身人性本能之外了。可现在,他遇上了一个完全不拿常理当回事儿的西静波。
这个总是在出幺蛾子的男人,一次次把他活生生推向“堕落”的火山口。
可怜的是,闭着眼的姚赫扬,准备纵身一跃了。
就好比现在,他半跪在地上,正生疏却认真的品尝着那粉嫩却坚挺的物件的味道。
男人,果然是腥气的动物。尤其是在苟合时,野兽的气味就格外凸现出来。再加上刚才被那枕着自己大腿的妖物已经弄得射出来一回,现在轮到自己反过来回礼,似乎屋子里就算再宽大,也无法让淫靡气息很快飘散。
“哈……”着实觉得下巴已经有点不舒服了,姚赫扬吐出那泛着魅惑色泽的东西,缓了口气。
“累了?”西静波自上而下看着他,嘴角邪气的挑着,指尖摸着他略有些硬质的漆黑的头发。
姚赫扬没说话,他皱了皱眉,低垂下睫毛,张开口,再次把那确实漂亮得可谓雄性动物中佼佼者的东西含进嘴里。
西静波的低吟声就在他头顶上方缭绕,那是享乐的表达。
到最后,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的,高潮之前,那男人没有发出任何预警。
被一下子射在喉咙里,姚赫扬确实是吓了一跳的。
这不是gv,真的不是……
没有高额报酬,谁会闭着眼吞咽男人的体液,还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姚赫扬咳嗽了好几声,不曾咽下去的那部分滚烫的粘稠顺着嘴角滴落在膝头。
啊,好极了,又要洗裤子了。
啼笑皆非的低头看着那湿热的痕迹,本想不管对方什么表情,自己也要站起来去漱漱口,姚赫扬却没想到还没站起身,就让一只手用力抓住了衣领。
西静波凑过去,压低身子,探出舌尖,很轻很轻的舔掉了那浓郁的残留,然后在他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怕什么,我没有传染病。”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着,眼里再次显露出野兽味道的男人就在对方窘迫中带着轻微恼火的神色中松开了手,而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他分开两条腿,把射过一次还不见有太多萎靡的物件攥在自己手里轻轻搓弄,接着将粘在手上的东西集中到指尖,并终于借着那其实并不起眼的润滑,把指头一点点探进了自己的穴道。
中指缓缓深入,跟着是食指,显然很是熟练的动作,和微微蹙眉的表情,都让姚赫扬看得控制不住血脉涌动。
那里又很快精神起来了。
果然,果然!这个男人果然是妖类!他竟然自己做给我看!
“你还想看多久……嗯?”把指头反方向分开,自己撑开粉色的入口,西静波眯着那双绿色眸子,带着脸颊的绯红,看着已经快要不行了的姚赫扬,然后,就在他还想再施加一点更邪气的挑逗之前,那突然爆发出某种力量的老实人,就瞬间化身成了原始本能的奴隶。
姚赫扬一把攥住他的一双手,向上用力压在沙发靠背上,紧跟着就是挤进那苍白的双腿之间,把自己的顶端抵住穴口,然后猛的顶进了少一半。
“啊啊——!”西静波没有忍住声音,那种火热,那种疼痛,那种只有刚刚尝了禁果,食髓知味后贪婪饥渴到极致的人才会有的蛮力与激烈,都让他全然没了刚才的从容。
身体被牢牢抱着,内部被粗暴顶撞着,痛苦虽然会一点点变成激越感,可他没有想到过,这感觉竟然会如此强劲。
他以为自己会死的。
灼热的嘴唇在耳根滑过,啃咬一样的亲吻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白种人的皮肤上,那些印子如此明显,就好像被吸血鬼咬破的伤口。
姚赫扬也以为自己会死的。
那样的绞缠,那样的紧窒,那种能把人魂儿都吸了去的柔软,在男人的身体里,舒服成这个样子,会不会遭天谴?